姚芳觉得曰本人穷困、矮小,但见朱高煦却十分重视对手,姚芳神情也便认真些,说道:“观察大内胜表演拔刀,确实出刀很快。他出刀姿势是反拔,用刀背贴刀鞘,出鞘就是攻式,毫无迟滞,又快又狠。”
朱高煦问道:“个守护大名,有多少这样武士?”
姚芳摇头道:“没有问此事,不过从言谈中听来,他们武士须得不用亲自种地人,估摸人数不多;因为军队里大多是轻足。轻足几乎是些贫农,缺衣少食缺乏训练,些人会用竹枪长矛,部分人会用长弓。”
朱高煦道:“没有任何枪炮?”
姚芳道:“从博多来巨济郡曰本人,没有携带火器。火铳不知有无,但必定没有炮,大内胜谈起过曰本国缺铁。”
冤无仇,清誉受辱,确是无辜。草民别无它法,只好求家父去提亲,唯有如此才能稍许弥补罪过。后来发现秦氏倒是个不错妇人,她常常口是心非,不过很有教养,说话挺好听,省去草民许多烦恼。”
朱高煦脸上终于露出笑容,赞许地点点头。他很快便径直问道:“你结交那个大内氏武士,是甚职位?”
姚芳道:“他名叫大内胜,是个守护代,还是个和尚。曰本地方上有很多封国,地盘却可能比不上大明个县,由守护大名统治。守护大名如同诸侯,有缉拿裁决罪犯、税收、理政等权,还有兵权。大名以下又设守护代,管理些村庄农民。大内胜就是个守护代。
他们在地方上,除关东镰仓公方、各地探题之外,武家*员都是武士。”
朱高煦道:“你如何结交到此人?”
朱高煦接着问道:“侯显在奏章里说,大内氏不满室町幕府,此事确定吗?”
姚芳道:“这事有点乱,大内氏并非所有人都对幕府不满。曰本国幕府权威,远不及咱们大明朝廷,上面政令无法说不二;草民听来,好像总是在博弈。
大内氏前任家督,参与镰仓公方叛乱,战败而死
姚芳不禁笑道:“无非是投其所好,恭维几句,然后给他想要好处。见他是个光头,便找个会说日语人做翻译,与大内氏谈佛法。他们做和尚可以娶妻生子,不过大内胜为做官,已经还俗。咱们说起两国佛家异同,谈得很是投机。
大内胜又是武士家族出身,从小练习剑术,其实就是倭刀术。也说自己干过武将,因为个女人差点被治死罪,才干起商人行当。于是咱们便以木刀切磋武艺。不料那倭刀术在中短距离上,相当犀利,连输几场,完全赢不他。
即便只是切磋,曰本武士好胜心也极强,大内胜赢很高兴。少不得也恭维几句,赞他剑术精湛。才懒得与他计较胜负,真要阵战,用火器枪就撩倒……”
朱高煦却道:“曰本国多山,地方不开阔,人少械斗,火器不定管用。”
他边说,边提起毛笔,在纸上写写画画记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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