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叔明(简定帝陈暊)。”刘鸣道。他受命出使安南国,自然看有关安南国卷宗,大明官方卷宗里记载、就是陈叔明这个名字。
阮银河点点头:“后来内讧,支持今上武将控制局面;但为对抗明军,双方又和好,前大越皇帝、受今上尊为太上皇。
不料那个时候大明朝忽然发生内斗,撤走大量军队,且弃守大多地方。于是大越各地义军纷纷起事,大势力至少有十余路。诸豪强见今上对太上皇宽容,纷纷投靠。
在看来,国君并不能统率这些人马。但忽然兵马聚集甚众,大越朝中时振奋,已经号令诸路义军起寻机北进、对升龙(河内)明军形成围困之势,举赶走明朝势力,中兴大越国。
这种时候,刘使君来招安,谁会听你?朝中还有些更激进人,建议杀你祭旗!便是察觉到、有人可能先斩后奏,才觉得情势急迫。”
银河提到阮智,有可能就是圣上人。
虽然刘鸣对此人空口无凭身份、还有点将信将疑,但是既然有圣上话,此人出现至少有个合理理由。
阮银河道:“阮智托,照看着阁下。现在冒险前来,便是要知会阁下声,最好今晚就走,否则凶多吉少!”
“走?”刘鸣愣下。
阮银河皱眉沉吟片刻,道:“事情仓促,知你可能不会信,可受人所托,不能甚也不做……阮智是族中人,他在升龙(河内)做官,明朝在安南国设官;而是起兵人。此前各地豪强纷纷起兵,席卷升龙以南所有地方,只有起兵人才能保住自己土地。”
刘鸣左手握拳,右手使劲抓着左手,埋头沉思。
就在这时,随从禀报,又有来客要见。不会儿,进来个同样戴竹帽汉子。这行馆有安南人守卫,既然阮银河是陈季扩麾下人,可能用甚法子打通路子。
来人在阮银河旁边耳语几句。阮银河立刻站起来,说道:“要出事!不能再出现于此地,刘使君听句话,赶紧想办法逃走!”
阮银河说完,二话不说就快步跨出门槛。
刘鸣呆在原地,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个来客。可是就算相信,自己只有几个人在别人地盘上,能跑到哪去?
刘鸣道:“软将军也是情非得已?”
阮银河摇头笑下,“最多算随波逐流罢。”
他降低声音道,“国君(陈季扩)甚都听别人,成不事,天下乱成这样,没有兵、只能任人鱼肉。刘使君来得也不巧,这个时候、国君不可能与明朝议和。”
“招安。”刘鸣实话道。
阮银河冷笑道:“诸将拥立今上(陈季扩)为皇帝之前,还有个大越皇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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