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曹福恭敬地应
声。他心道，原来皇爷也听说过这事儿。
朱高煦站不久，便转身走下楼梯。
……今日虽然下着雨，不过徐娘子也来皇宫。徐娘子便是赵王朱高燧休掉
废王妃、武将徐章女儿。
她是来见德嫔段雪恨，在玄武门那边说明来意，宦官却通报德嫔。之后宫女搜身，她便顺利进皇宫。
当年徐娘子与段雪恨、可是有好长段时间形影不离；起初倒不是因为关系亲密，而是段雪恨要监视着徐娘子。
曹福转头看眼刘鸣走下楼梯，便上前弯腰道：“回禀皇爷，奴婢差事办完，不过……”
“有话直说。”朱高煦道。
曹福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不过陈仙真怨恨皇爷，更恨陈王后，觉得王后羞辱她。刚才她们当着奴婢面，已经吵起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朱高煦发出个声音，表示在听。
曹福便继续说道：“奴婢听陈仙真说话，觉得她仍是向着叛贼陈季扩，点也不念皇爷恩！不过这倒在意料之中，她原本就是陈季扩送两次、来作*谍人。
在那里。你刚考中进士，这回就别去罢。”
刘鸣忽然抬起头来，正碰上朱高煦目光，君臣二人微妙地对视眼。
曹福瞧在眼里，心头更是疑惑，这新进士甚
时候得到皇爷赏识？
刘鸣道：“微臣谢圣上垂爱。臣闻圣上良知功绩，心向往之。今幸为天子门生，臣虽往安南、亦无以报圣恩之万。况臣以为，此行无须畏惧。”
“哦？”朱高煦发出个声音。
所有事
可奴婢担心是，陈仙真与安南王后结怨之后，这样好生生地被放回去，她会不会怂恿陈季扩、与王后以及陈正元那边人为敌？若是如此，皇爷片好心招安陈季扩，可得白费。”
朱高煦听罢，来回踱几步。过好会儿，他终于转身说道：“不要为难她，就这样，让她回家乡去罢。”
曹福立刻不愿多嘴，抱拳道：“是。”
朱高煦走到栏杆旁边，朝外面观望会儿。曹福循着方向看出去，便能看到阁楼外景象、片整洁宏大重檐宫阙群。
“建文皇帝和黄子澄，也曾来过这里。”朱高煦转头随口说道。
刘鸣躬身道：“昔日胡氏挑衅朝廷，不足年为王师所灭，胡氏前车之鉴，尚不太远。今安南国叛军陈季扩等人，狼子野心，最大不过于占据安南国、并得到朝廷认可；若杀朝廷使节，有害无益。故臣认定，此行看似险恶，实则不必担忧。”
朱高煦沉吟会儿，缓缓点头道：“你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，也好！不过你考上进士也不容易，自己小心。朕在安南国有几个认识当地人，回头派人去知会声，让他们联络你，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刘鸣忙道：“微臣能为朝廷效命，皆圣上恩典。”
朱高煦挥手道：“你这几天不用去翰林院上值，朕愿你平安归来。”
刘鸣伏拜道：“臣谢恩，告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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