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以来,没有再发生战斗。明军只烧毁些鞑靼部落营帐,抢几处牧草堆和些牲口。
朱高煦觉得,接下来也很难再发生像样战役。鞑靼大军集结,不会持续太久;捕鱼儿海西面战役过后,他们骑兵应该各自分散。
鞑靼军聚集上万骑兵、若要长期维持,般是在袭扰大明境内时候,因为能抢到村庄里粮食。但在草原上,敌军若有几万人长期部署,在冬季很难保证补给。
旁晚时分,朱高煦站在“如海之湖”岸边,观察着北面景象。虽然大地上有积雪,但留意观望,能分辨出湖面与陆地交界。如海之湖东岸,湖岸似乎“丿”字形状延伸。
辽阔天边,四面没有任何异样情况。不过朱高煦仍然反复提醒自己,鞑靼王帐必在前面,迟早能追上目标!
缴获大量牲口、找到那些囤积牧草营地,便不用再宰杀战马。朕考虑,即便最坏情况下,咱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克服法子。”
他说到这里,掌拍在大腿上,眼神凛:“就这定!部署全军,继续向如海之湖地区追击。”
大帐里人们纷纷执礼,“臣等谨遵圣旨!”
接着朱高煦安排各军进军路线。命令正在向西北方向、接应瞿能部左哨,与瞿能前军会合之后,向东进发;剩下几个军,与中军大营道、往东北方向进军。
雪在不知不觉之中越下越大。这场雪似乎才是“真格”;而先前草原上第场小雪,就下天,很快就放晴。
照这样追逐下去,朱高煦希望:大军能在“如海之湖”北面、雪水河(海拉尔河)流域,让鞑靼王帐进入明军骑兵打击范围内……
朱高煦望着冰雪覆盖湖面,在风雪之中站立良久。等他回过神来时,才感觉浑身十分僵冷。
诸军拔营,在雪天继续行军。整个天地,仿佛已笼罩在茫茫雪花之中。
中军等诸军主力,大致在捕鱼儿海西面地区,开始往北偏东方向进发。前锋已派出几支人数不多马队,到前线去搜索监视鞑靼人王帐。
五天之后,大军在“如海之湖”东南岸边,与瞿能等军会合。
鞑靼王帐已经离开此地,不过将士们刨开积雪,在各处找到大量牛粪烧过灰土,发现大量营帐扎营过痕迹。
望无际“如海之湖”,已在视线之中。人们只要往北看,眼睛便能看见茫茫湖面;但此时湖面不太明显,湖水已经结冰,连续几天下雪在湖上铺上积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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