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鞑靼军主力忽然出现,于“如海之湖”(呼伦湖)与捕鱼儿海(贝尔湖)之间露面。如果鞑靼军已经北遁,他们怎迅速调集大军在那个地方?所以最可能事实,便是鞑靼军主力之前还没跑远,仍在“如海之湖”附近地区
于是朱高煦马上开始安排。
除平安前锋军之外,附近还有左掖、左哨、后军、中军、右掖、右哨六军,依次以‘’字摆开。
朱高煦认为前锋平安军、右哨柳升军最可能首先遇敌。所以他命令:后军向北调动、前锋向南调动;中军、右掖向北调整位置;左掖、左哨向东调动。整个大军整型陆续收拢,成为更加容易相互策应阵型。
同时命令中军、右掖骑兵率先向东调动,增援柳升军。
议事罢,诸将告退。
面,离咱们已经很近。朕以为捕鱼儿海这股鞑靼军主力,是冲着咱们来!”
赵平道:“启奏圣上,大明官军在此地尚有七军、二十余万众。鞑靼军拿咱们主力,应该是没办法;敌军怕不是佯动、想回头合围巴国公(瞿能)人马?”
张辅摇头道:“官军主力与巴国公距离,不过数日路程。鞑靼人此时若以大股人马佯动,只能是殆误战机。”
朱高煦沉吟片刻,说道:“军前阵子摆开八十里宽,路烧杀扫荡。鞑靼人不用斥候,也必定早就知道咱们大军动静。
朕有个推测。敌军眼下意图,还是要吃掉瞿能部、孤悬两三百里外人马!但是鞑靼人试探之后,可能觉得无法强攻消灭瞿能部;所以需要更多时间,以便消耗瞿能缺乏粮食箭矢弹药,以疲惫瞿能军!
朱高煦离开中军大帐,以便辎重兵来收大帐、拔营行军。不过他没有马上离开此地,只在大帐外走来走去……
寻思许久,朱高煦忽然拍脑门,顿时想起个细节、件极可能误判事!
鞑靼军主力骑兵,或许并没有北遁;而应该还在“如海之湖”(呼伦湖)附近大草原牧场上。瞿能部跑去胪胊河,方向是错!
之前那个鞑靼丞相脱欢刚招供,朱高煦马上便意识到、那是个谎言。但是朱高煦没太留意,脱欢口中些具体军情、也可能是假!譬如鞑靼骑兵主力位置。
此时朱高煦才忽然醒悟过来。
而捕鱼儿海大股敌军,作用是袭扰拖延大军速度,为攻打瞿能鞑靼军争取时间。毕竟鞑靼人出击,全是骑兵,打不赢可以跑。”
张辅率先附议朱高煦猜测。
实际上,此时朱高煦也无法完全断定、鞑靼人究竟想干嘛!他只是直觉地认为,蒙古人应该不太愿意,像明军样会战;他才据此为蒙古人动静,想个比较合理动机。
大伙儿议论阵,朱高煦便拍大腿道:“先调整各军阵型,继续北进,再瞧瞧他们想干啥!”
他停顿片刻,便又道:“此时两军已逐渐接触,不必再扫荡牧场;前两天大军已开始收缩,从今早开始,七军重新部署阵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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