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惠翁主听罢，喃喃说道：“
们朝鲜国都说君臣父子、儒家孝道，说是学**明礼仪。不想大明圣上却是这般说法……”
这时朱高煦好言道：“来日方长，以后你封
庄妃，会更加解。对，德嫔住在门外左边
房间里；今晚贤惠翁主就到右边那间屋子住、彼此好有个照应。朕还有
些事，要赶着明日拔营之前做完。”
贤惠翁主听罢，知趣地起身道：“臣妾告退……明日早再来服侍圣上。”
朱高煦点下头。
这院子显然是此地村民宅子，地方十分简陋，不过仍然比帐篷里宽敞。贤惠翁主见天色已晚，便暂时没去见那个德嫔，犹自来到西边卧房里安顿。不多时，个宫女也来，自称是服侍贤惠翁主人，闺名叫腊月；大概是腊月间生罢？
臣妾听说漠北荒芜，少见人烟。圣上为何要亲率大军，前去征讨？”
朱高煦指着方桌旁边条凳，温和地说道：“坐下说话。朕来告诉你。”
贤惠翁主轻轻在条凳上坐下，副兴致勃勃样子，眼神有点迷离。
朱高煦看她眼，耐心地说道：“朕只是想让那些草原上部落明白个道理，抢劫杀戮是不对。”
贤惠翁主听到这里，差点没忍住笑出来，她红着脸道：“臣妾虽年纪不大，可已懂事呢……”
在这陌生地方、简陋村子里，晚上凉风呼啸，声音很是吓人。
贤惠翁主床靠着院子那边窗户。夜深时候，她从被窝里爬起来，从窗户缝里瞧斜对面窗；当她见到朱高煦那间屋里亮着灯光，便莫名地安心许多。
朱高煦却本正经道：“但是北方部落，或许真不懂这个道理哩。他们应该是认为袭扰劫掠、理所当然！说教是没有用，唯办法是让对手感觉到切肤之痛，感受到做错事、定会付出代价！那时候讲道理，才会成为道理。”
贤惠翁主轻轻点头称是。
他想想，又道：“原先咱们汉人也是些部落，与蒙古部落没多大区别。如果部落里族人，总是被别人欺凌杀戮，作为首领应该怎
办？先祖黄帝已经告诉后人，得拿起石头木棍，要反抗、反击！
而今们有铁甲、利刃、良马，有火器、大炮，但是道理，还是原来那个道理。
以前首领，须得用实力证明他能保护族人，能让族人生存下去。现在皇权更加复杂，但皇帝想要得到天下人真心拥护，还得设法让人们相信、他能做到那些事。所以即便敌人远在数千里外不毛之地，朕也要去惩罚他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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