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惠翁主道:“圣上,像朴景武那样人很多,不过大多无法靠近臣妾。只因朴家与家父亲近,朴景武才有机会。臣妾有时也很苦恼。”
“嗯。”朱高煦点头应声。
贤惠翁主见状执礼道:“臣妾告退。”
朱高煦送她走出客厅,见天色已经黯淡下来。贤惠翁主转头看眼,见朱高煦站在门口,便露出嫣然笑。朱高煦也报以笑容,
朱高煦见状,心下稍稍松口气。他也不知道、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猜疑,或许登基之后罢?
贤惠翁主忽然隐隐有点生气,她委屈地说道:“若是每个看上男子、只要对好,就应该委身话,人便太多。该怎办呢?”
“有道理。”朱高煦若有所思地点头道。
贤惠翁主脱口道:“圣上若不信臣妾清白,不如今晚验明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,脸“唰”下便红,眼睛也垂下去。
行程。”
众人走进内宅门楼。朱高煦也没急着卸甲,径直把贤惠翁主叫到间客厅里说话。
待曹福等人都退下,朱高煦才开口说道:“永乐年间,有批朝鲜国女子送往京师;她们到达京师,却已是废太子当政之时。其中有个姓朴女子,后来受朕册封为贤嫔。贤嫔兄长,应该就是朴景武?”
贤惠翁主脸上微笑渐渐消失,正色道:“朴景武妹妹,确实就是贤嫔长兄。李使君(李琦)到朝鲜国,已言明此事。”
朱高煦点点头。他这时才猛然意识到,自己似乎有点坏……他早已从贤嫔那里听说,朴景武对贤惠翁主是情深义重,从小就发誓保护翁主;他却仍然下旨李芳远,将贤惠翁主送来大明皇宫!
朱高煦立刻说道:“没有不信翁主意思。既然是自己下旨要你,定给你封号;等北征之后回京,便封你为庄妃。”
贤惠翁主鞠躬道:“谢圣上隆恩。”
朱高煦见贤惠翁主还是很紧张,他语气变,笑道:“最近朕比较忙,要对付桂王,就是在路上袭击你们罪魁祸首!到时候抓来,让他给你赔罪好不好?”
贤惠翁主脸更红,抬起头瞧着朱高煦,她副哭笑不得表情:“圣上尽拿臣妾取笑。”
朱高煦笑下,说道:“你不用害怕,朕只是问问情况,没别意思。常言道,君子成人之美嘛,朕好歹不愿意强人所难。翁主回房歇着罢。”
不过当初朱高煦主要考虑是“圣洲”东北地区布局,倒没仔细想过个朝鲜人情意。
他沉吟道:“朴景武对翁主有意?”
贤惠翁主脸上抹脂粉,此时显得更白。她急忙说道:“国尊崇儒家,婚姻大事,皆由父母做主。臣妾向恪守礼仪,与朴景武、更无父母之命,请圣上明鉴。”
朱高煦用不经意眼神,观察着贤惠翁主那张轮廓圆润美丽脸庞,以玩笑口气问道:“你不会怨罢?”
“臣妾怎会怨圣上?”贤惠翁主好像很着急样子,无辜模样好像要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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