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依旧带着微笑,马上改口道:“俄国国王会叫人拿来许多纠缠成团、千头万绪细绳子,给每个候选女子团,再叫她们把绳子解开。”
贤惠翁主掩嘴笑道:“那俄国国王真是会捉弄人!”
朱高煦摇头笑道:“可不是为捉弄人。国王会躲在门后面,从门缝里观察那些女子;要是谁解着绳子,表现出不耐烦、生气神态,便会被淘汰出局!国王还会骂声:快滚,没耐心蠢婆娘!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贤惠翁主发出清脆笑声,她忘记礼仪、遮着嘴笑得身体都歪。
先前朱高煦说话直很客气,没有个脏字;忽然这样笑骂出来,贤惠翁主不留神,便觉得非常滑稽好笑,时间实没忍住。
置得很舒适,杯盘也是上好精细陶瓷,两边还站着丫鬟随时服侍着。没会儿,珠帘后面传来“叮咚”琴声,接着曲舒缓悠扬曲子便弹奏起来。
“不用客气拘谨。”朱高煦指着桌子上菜道。
贤惠翁主端起酒杯道:“妾身谢圣上赐宴,先敬圣上杯。”
朱高煦端起酒杯,微笑道:“就当为贤惠翁主接风洗尘。”
俩人在饭桌上,便不再说藩王那些正事。
过会儿她才回过神来,忙红着脸道:“妾身失礼。”
“无妨无妨。”朱高煦道,“人在场面上要绷着,但若是随时随地都拘谨紧绷,那岂不是每天啥也不干、就要累得半死?”
贤惠翁主不知道哪里好笑,又“嗤”地笑出来:“圣上说法,有点稀奇,可想想真是那回事呢!”
她脸非常红,不知是因为失态而害羞,还是因为刚才喝几杯美酒、有点醉。
不过此情此景,即便酒不醉人,人也能自醉。
朱高煦却提起个细节,说道:“平安骑兵冲杀进林子后,彼时是腥风血雨刀枪不长眼,你竟然没被吓住,还能徒手解开那个朴景武绳子!真是很沉得住气啊。咱们为贤惠翁主胆识,干杯。”
贤惠翁主道:“连这种小事,圣上也知道呢?”
朱高煦微笑下,并不回答这个问题。不过他也没有让气氛冷场,喝手里杯酒之后,在丫鬟斟酒声音中、他便饶有兴致地说道:“朕听说蒙古诸部北面,有个国家叫俄国,俄国沙皇选妃可有意思。”
贤惠翁主也面带着笑意,副很有兴趣表情:“国王怎选妃?”
她为朱高煦纠正“皇”字,这种般是别国国王自称,大明是不承认除中国之外有任何“皇帝”。日本国国王自称天皇,旦涉及到大明,也只能称作国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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