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芳抱拳道:“庆寿寺有个和尚、法号庆元被抓到诏狱,张将军可知?”
张盛听罢神情凝,立刻把手里毛笔放下,欠欠身沉声道:“此人你都管不,迟早是个死!”
姚芳皱着眉头,时没有吭声。
张盛见状又道:“‘伐罪之役’前,圣上被矫诏骗入宫中。*臣郭资、袁珙在文楼设陷阱,那陷阱便是迷香!*人设计、只等圣上踏入文楼被迷倒,便将圣上拿下!姚兄弟可知,那迷香是谁做?”
姚芳恍然道:“庆元那厮,竟然也掺和当初密谋?”
不过那时姚芳满心怒火,门心思要报仇,许诺庆元不过是随口说说。若非今日有人找姚芳,他都已经把那事儿忘!
就在这时,姚芳不知怎地、忽然想起朱高煦。朱高煦不止次说过话、浮现到姚芳脑海里:是个讲信用人。连朱高煦神态和语气,姚芳都记得清二楚。
“锦衣卫抓?”姚芳终于开口问道。
庆慧点头称是。
姚芳道:“先去找锦衣卫指挥使张盛问问。”
姚芳刚回家沐浴更衣,便听到奴仆禀报,有个和尚要见他。
他听到是和尚,立刻想到庆寿寺。姚芳来到外院倒罩房,果然见那和尚十分面熟、姚芳记得在庆寿寺见过。
“这个人,特别能记住面相,在庆寿寺见过你!”姚芳径直说道。
“阿弥陀佛,姚将军好记性。贫僧法号庆慧,师兄是庆元,将军可记得?”和尚双手合十拜道。
姚芳点下头,他当然记得庆元;以前庆元是道衍身边心腹,没少与姚芳打交道。
“可不是?”张盛点头道。他微微停顿下,叹气道,“有些人能捞,就像姚兄弟;有些人却捞不出来!庆元这种人,有啥办法?”
姚芳抱拳拜道:“明白,
庆慧喜道:“多谢姚将军!”
姚芳走出倒罩房,他与奴仆言语声,说自己有正事要办。当下他便带着和尚庆慧,走出家门。
二人走长安街去锦衣卫衙门。姚芳虽无官无职,但在锦衣卫任职多年,认识不少人。很快便有熟人帮他通报。
没会儿乐至侯、锦衣卫指挥使张盛便派人带他进衙门说话,和尚庆慧则在外面候着。
签押房内,年约二十多岁张盛面带意外之色,不过他言语之间倒也客气:“姚兄弟刚回家不久,怎地不多歇阵子,却又回来?”
但姚芳对这个庆慧不太熟悉,便道:“刚从诏狱出来,官职已被罢免,不必叫将军。法师找何事?”
庆慧道:“道衍主持圆寂之后,庆元师兄做庆寿寺主持,但没过多久,锦衣卫便来人抓走庆元师兄。庆元叮嘱贫僧,让贫僧来找姚将军救他;说是姚将军答应过!”
“道衍死?”姚芳怔下。
庆慧拜道:“阿弥陀佛。”
姚芳沉吟会儿。他当初确实许诺过、要帮庆元忙;大概说是,只要庆元告诉他有关道衍事,将来保庆元性命、还不是他妹妹句话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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