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继续说道:“记得朕做藩王、还没去云南就藩时候,朕去茹部堂府上,是谈过话,你应该记得那件事。朕觉得茹部堂眼界很宽,你对当时势力已日渐渗透至西域帖木儿论述,颇有见识。”
茹瑺握拳道:“圣上赞誉,臣不敢当。”
朱高煦问道:“朕今日找你谈话,想问问,茹部堂对朝鲜国之事
薛岩目前查实东西、先帝中毒驾崩于东宫之事实,对朱高煦皇位合法性没甚影响。但朱高煦直觉谋刺先帝真正罪魁祸首、应该与太子及东宫*员无关,真相便不能随便示人。
等许久,在千步廊上茹瑺先到乾清宫斜廊。朱高煦叫他进来说话。
茹瑺是个文人,却长得很魁梧,脸很大、脸上毛孔很粗,大概有五十来岁。茹瑺近前行大礼时,显得很紧张。
朱高煦这才想起,这两天不止个人弹劾他:在‘伐罪之役’中,茹瑺经常为伪帝出谋划策,堪为心腹云云。具体内容朱高煦没细看,反正知道茹瑺在洪熙伪朝十分卖力。
“平身,赐座。”朱高煦淡然说道。
行礼,然后把东西都堆放在御案上。
朱高煦在东暖阁里看圈,终于在那把四位大明皇帝坐过椅子上、正身坐下去,现在他是第五位。
他也想要像大哥样疯狂修车,但是想想还是老命重要,先稳稳等揪出那个隐藏很深黑手再说!
朱高煦坐在椅子上,面对大堆奏章和卷宗,他副若有所思样子,并不去动御案上东西。
沉默许久,朱高煦终于抬起头,语气干脆地开口道:“下旨,叫茹瑺、张盛觐见。再传旨侯海安排人手,给湖广汉王府下令,命令高贤宁八百里快马到京。传旨吏部尚书蹇义,改任薛岩为刑部尚书。传旨茹瑺,任命张盛为锦衣卫指挥使、杜二郎为北镇抚使;陈大锤为羽林左卫指挥使,王彧为羽林右卫指挥使。”
茹瑺忙道:“臣谢圣上恩。”
朱高煦道:“茹部堂这站着,说话还要仰起头,脖子累得慌。”
茹瑺:“……”
朱高煦等他在条凳子上坐下来,他也没多少废话,径直说道:“弹劾茹部堂奏章,朕也没怎看,已经丢在宫里当废纸,你别管那些事。”
茹瑺脸色顿时有点泛红。
宦官侯显面有惊诧之色,可能是因为朱高煦干这种大事也太随意;不过朱高煦本身就经常打仗,下决定没那多牵扯,都是说干就干!
侯显躬身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皇爷,任命尚书、侍卫亲军指挥使这等事,奴婢去口头传旨是办不成。必得皇爷亲笔圣旨、或翰林院*员写圣旨用玺才行。”
“笔墨侍候。”朱高煦道。
朱高煦写好圣旨,侯显告退。朱高煦便边继续琢磨薛岩密卷,边等待要见人。
先帝驾崩案,薛岩不能继续查,他得把大理寺卿位置腾出来给朱高煦亲信;不过从大理寺卿到刑部尚书是升官,六部尚书权力极大,管事儿也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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