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中军诸将早已反复商议战术,将作战思路与策略都定好,接下来只能靠各军大将自发地相互配合。因为在没有电话电报技术下,没有任何个大将,能具体地指挥这宽阔战场!
朱高煦直接统率军队,不是中军,却是右翼军;位于整个大阵东侧右方。
太阳尚未升起,不过整片天空都亮,清晨有些薄雾,初亮天空隐隐泛着幽蓝色。
“王爷,敌军无数人马、正在向南开拔!”“报!敌军数百斥候骑兵,散开在三里地外……”朱高煦身边人忙忙碌碌,周围片喧哗,鼓声与号角声也夹杂其间。
这时朱高煦转头看眼,见写着“汉”字大旗、微微地向右后方飘荡着。
,忽然想起刚才事,便随口问道:“之前你想说甚?”
妙锦脸微微红,那杏眼里神情微妙,妩媚羞涩中、又含着担忧与幽怨。她说道:“没甚。”
朱高煦此时也无心思追问,便提起桌案上雁翎刀,“唰”地声拔出截,看眼崭新刀口,又往回送,将刀佩戴到腰间。接着他又拿起把长柄马刀,叫人给他缚在背上。
在此之前,他已很少亲自上阵拼杀,但今天要准备好刀口见血!朱高煦人杀不几个人,但是在某些时刻,他亲自冲杀必能鼓舞士气。
妙锦看眼他兵器,颤声道:“高煦,你要当心。”
西北风,有些不利于位于南侧汉王军,主要影响箭矢与火铳铅弹。但吹在脸上阵阵微风,几乎难以察觉,幸好今日风很小。看天空颜色,今日也应该是个晴天。
右翼军诸部将陆续已聚集过来,朱高煦又忙着回礼。
“驾!”他干脆地吆喝声,拍马向大路上而去,众骑纷纷追随上来。中军旌旗如云,片马蹄轰鸣。
村子外面,薄雾之中到处都是人、马匹、车辆。每条路都被步骑队列占据,没有路地方也全是列队而行军队,庄稼地被踩得片狼藉。朱高煦自觉没有曹操觉悟,为大军布阵,中军没有任何军令不准践踏庄稼;甚至北边些没有围墙和防守价值村子,早就被烧!
股骑兵沿着大路行进,尘土与雾气混合在起,无数马蹄仿佛踏在云层里般。大路上有道官府表彰当地妇人、修建贞节牌坊,已经很古旧,无数骑兵正从牌
朱高煦转头看她眼,道:“你便在军营里,等着回来。”
妙锦郑重地点点头,目光直在朱高煦身上,从未离开。
中军行辕外,四面早已喧嚣不已。朱高煦下令中军出发,自己也走出门,从陈大锤手里接过缰绳。
此役参战军队人数太多,有些军营远在数里之外,所以早上各军大将并未碰头;诸大将只好各自按照商量好时间与地点,向战场上聚集军队。
汉王军总兵力约三十万,主力分作前军、中军、左翼、右翼四个军,每军约七万步骑,加上平安统率全骑兵两万多骑,总共有五军组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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