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燧想
想，顿时觉得黄俨
见识、完全不如长史顾晟！
他心道：老子现在起兵，万
那些藩王打过来，该怎
办？若是不起兵，至少还可以向大哥求援、或是干脆扔北平往京师跑。
原先以为北平是好地方，谁知道眼下要变成四战之地！
他心腹宦官黄俨，本来最近直劝他起兵；但朱高燧忽然听说那多藩王想起兵，更加提心吊胆……因为他不可能与那些藩王合谋！就算他们造反成，必定也饶不燕王这边人！朱高燧与其他藩王完全不是路人。
“胆子太大，简直不知死活！”朱高燧想罢，帮着他大哥骂声。而黄俨劝说他干事，正是起兵反对他大哥。
顾晟听罢说道：“事情大概因齐王（朱榑）而起。
当年建文削藩，先帝被逼无奈起兵反抗，遂有‘靖难之役’。先帝起兵，打着恢复太祖皇帝祖制旗号，认为削藩不对；但先帝坐上皇位，马上就开始继续建文削藩国策！
先帝借征安南国之役，逐渐征调削弱南方诸王护卫；驾崩之前，朝廷已在谋划北伐蒙古之事，并欲借机继续削弱北方诸王护卫。
有耳目，据京师人密报，北边几个藩王正在私通联络，好像想联合起来造反！”
朱高燧瞪眼道：“现在才要造反？”
顾晟道：“王爷是知道，王府与藩国城池里，肯定有锦衣卫耳目和*谍，藩王起兵并不容易……这不还没起兵，消息已经报到京师去！且个藩国兵力太少、容易被官府驻军围剿，因此他们想合起来起兵，不过似乎对于谁领头事，很久也没密谈好。”
朱高燧随口道：“他们都不想先出头？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顾晟道，“旦造反，那是提着全家脑袋事，出头不出头，失败都得死。他们是在争谁带头，旦成，那个人将来应该就是皇帝。”
诸王闻讯，多有不满。先帝遂杀鸡儆猴，逮捕经常在王府里悄悄抱怨、辱骂先帝齐王！齐王父子至今仍被幽禁在京师！”
朱高燧不安地说道：“诸王若起兵谋反，不会来打北平布政使司罢？”
顾晟道：“北平乃重地，他们最先想攻占地方，恐怕正是这里。”
朱高燧骂句，又道：“蒙古人会到北平这边来吗？”
顾晟好言劝道：“蒙古人倒不必担心，他们最多在城外烧杀劫掠，攻不下北平城。北元灭亡之后，草原诸部连年混战，眼下难以聚集起强盛大军，攻打重镇实力不够。”
朱高燧问道：“都有谁？”
顾晟道：“眼下已被密告人，有代王、秦王、晋王、谷王。”
“谷王在长沙，他怎造反？”朱高燧问道。
顾晟尴尬道：“此事下官不知。”
朱高燧头更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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