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辉祖想片刻,便忽然诈道:“永乐朝那时,胡侍郎是不是在建文帝身边,见到何禄?”
“何禄?”胡濙怔会儿,皱眉摇头道,“绝未见过!永乐朝……下官也没见过建文帝。”
徐辉祖下子有点迷糊,无法确定胡濙是不是在说谎……他娘,袁珙也不把话说明白点,来找胡濙究竟有甚用?
徐辉祖仔细观察着胡濙眼神,见他副坦然模样,看不出甚蹊跷来。徐辉祖便道:“既然如此,俺便打搅。若胡侍郎想起甚,可径直上奏圣上。”
他不会承认,自己对内情无所知;不然这个胡濙,可能会与袁珙样反应,根本不会轻易说出秘密。
帮他、反倒猜忌他,岂不是正中别人下怀?”
徐辉祖看袁珙眼,不好再说甚。
这时袁珙终于松口道:“礼部侍郎胡濙,或许知道些事。”徐辉祖听罢忙抱拳道:“多谢袁寺卿提醒。”
礼部衙门就在千步廊东边。徐辉祖回到五军都督府后,穿过千步廊就到礼部衙署。此时正是上值时辰,礼部侍郎应该是在衙门里。
果不出其然,没会儿胡濙就走到大堂上,他上来迎接徐辉祖,执礼道:“魏国公真是稀客,里边请!”
徐辉祖站起身,胡濙送他出门。他接连对胡濙说道,“请留步,胡侍郎留步。”走到书房门口时,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地叮嘱道,“胡侍郎若想起来,见过甚可疑人……你不想告知俺,定要记得上书奏报圣上。”
胡濙径直说道:“确实没有事。不知魏国公怎会觉得,下官能见到那啥何禄?”
这趟徐辉祖无所获,但心里反倒松口气,感觉稍微好受点。他现在心情就是这矛盾!
他面不敢有丝毫大意,非得想办法查清何福底细;面希望看到结果,却是何福被冤枉……毕竟何福是他举荐人。
“胡侍郎,俺叨扰。”徐辉祖回礼道。他确实是稀客,五军都督府和礼部大堂,是几乎不需要来往两个衙门,平时实在没啥好交往。
衙门里杂役上茶,还有两个绿袍官儿陪侍。徐辉祖毫不避讳地说道:“可否借步说话?”
胡濙马上明白意思,便屏退左右。
徐辉祖现在是御前红人,经常能在圣上跟前露面;他来这里谈话,根本不需要有人监视。若有啥问题,徐辉祖当着皇帝面说清楚就行。
有关建文皇帝事,徐辉祖所知甚少。但他不会在胡濙面前承认这点,心下揣测:既然能找到胡濙提起此事,胡濙肯定觉得俺是知道内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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