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庸道:“王爷如此待,末将必忠心报之,肝脑涂地在所不辞!”
平安看眼盛庸,上前执军礼、只道:“末将命早就卖给王爷!”二人抱拳道别,然后带着各自家眷从殿门出去。
郭薇抬头望着朱高煦,说道:“妾身做梦也没想到,竟能在云南见到母亲和弟弟。”
朱高煦面带笑意,没有说话。
他对岳母和两个小舅子没甚感情,对郭铭把两个女儿分嫁押宝做法、还有点不满,所以体验不到郭薇那种亲人重逢感动心情。但朱高煦心里着实十分高兴。
时他也看到王贵,便轻轻向这边点下头。
王贵忙走上前,躬身小声道:“禀王爷,奴婢奉命、向交趾使者递送长史府李先生写文书。那个长得黑阮副使,看起来非常生气,且出言不逊。那正使女道士倒是好些,还想留下来呢,奴婢依照王爷意思,叫她先回去。”
朱高煦道:“知道。”
王贵抱拳拜,又瞧眼这里乱糟糟场面,显然无须与其他人招呼,便道:“奴婢告退。”
……自从郭薇听到娘家获罪消息,人也瘦,精神十分消沉。朱高煦看在眼里,先前也无从安慰,眼下郭薇总算好些。
朱高煦对战事连日忧心忡忡,倒没想到、因为次他不是那关心重逢,便让心情也好起来。
他心里明白,前世女友事,对他影响很大;要不是他感受到强烈无力无奈屈辱,绞尽脑汁想发财,也不会有赌博契机。而今面对郭薇崇拜,哪怕只有眼神,朱高煦觉着,自己似乎已经把以前执念放下。不过如若没有那些经历,他应该不会去想、自己为何被岳母家人捧着。
郭徐氏虽是长辈,但她姿态十分恭顺,感激地说道:“汉王对郭家有大恩大德!若非汉王搭救,们母子必是生死未卜。”
“外母见外,家人,不说两家话。也相信丈人是冤枉,将来定查明真相,还郭家个清白。”朱高煦说道,“外母等从四川过来
武定侯郭英后人,光儿子就有十二个;郭薇叔叔伯伯们很多,但她至亲便是父母兄弟姐妹。如今想救她父亲郭铭和姐姐郭嫣,那是不可能事,朱高煦能把其他人接过来,已是十分不易。
郭薇满脸泪痕,不过她此时应该十分欣慰。
母女俩痛哭阵,郭薇终于转过身来。她那秀丽小脸上泪眼婆娑,楚楚可怜,她眼睛里带着感激和崇拜,忽然跪伏在地,叩首道:“妾身谢王爷大恩!”
郭徐氏按下她两个十余岁儿子,跟着向朱高煦拜谢。盛庸平安家眷们也陆续上前,纷纷说些好话。
朱高煦上前扶住郭薇,说道:“你夫妇,不必客气。只要是能办到事,很乐意做。”他又回顾左右道,“诸位都起来罢,本王与盛庸平安过命情谊,大伙儿就像家人样。你们与盛将军、平将军分别数年,不用拘泥于俗礼,可以回家叙叙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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