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辉祖道:“臣以为,暂且不用寻思如何进攻西南,高煦会主动进攻!”
朱
徐辉祖道:“江阴侯吴高怠误战机,乃臣之错。”
朱高炽看他眼,叹道:“魏国公只是举荐,给他将印人却是俺。俺不怪大舅,平身罢。”
徐辉祖谢恩,从地砖上爬起来,顿时脑袋仿佛要戳到屋顶般,长身而立徐辉祖非常魁梧!
他皱眉道:“贵州城沦陷之后,叛王以为江阴侯心急,意欲伏击;江阴侯却识破其计,避免大败。江阴侯吴高用兵向稳妥,臣举荐他援救贵州,用错地方……”
“俺也明白此战之关键,便是吴高军怠误战机。”朱高炽道,“起初俺是怨顾成有异心,不过,若吴高进军到贵州城、贵州城未失,何至于有后边事?因此贵州城失陷之罪,错不在顾勇,而在郭铭。”
后,瞻基、瞻垲才是家人,想来有些伤感。”
张氏听罢,马上和皇帝起伤感,她抹起泪来,哽咽道:“妾身出身,非大富大贵之家,现在贵为皇后,已别无所求。愿天下太平,家和安康。妾身介妇人本该相夫教子,只盼圣上早日平定叛乱,使大明国泰民安。”
朱高炽胖胖脸上露出笑容,他点头道:“家人不说两家话,皇后能这想,俺甚为欣慰。”
张氏立刻报以温柔回应,她侧身过去,握住朱高炽手:“以前们家遇到那多次难关,都挺过来。这次高煦叛乱,心怀怨愤对付们;圣上亦不必太过忧心,叛乱必定能平息,没有甚过不去坎!”
朱高炽沉吟道:“还是皇后识大体。”
徐辉祖沉声道:“请圣上万勿偏信。镇远侯军粮被焚,不定是他有意为之,却被有心人说得有板有眼,误导圣听。”
朱高炽不言。
他沉默会儿,才开口道:“听说高煦亲自在贵州战场。如果当时不是吴高,而换个将领,恐怕也不定是高煦对手。俺知大舅不喜高煦,高煦也恨大舅,但俺们不能不承认,高煦非常善战!”
“狡诈。”徐辉祖依旧固执地说道,“吴高是被高煦蒙骗!否则,善战者也不能在十万援军之下,夺取贵州重镇。”
朱高炽不愿与徐辉祖争论此事,他也不用非得让别人承认二弟厉害,刚才不过是随口说出自己心里话罢。朱高炽问道:“下次该如何对付高煦,大舅可有思虑?”
“可不用夸妾身,妾身是圣上结发妻、最亲近之人,哪有不为圣上着想道理?圣上定要明白心,若谁都可能背叛您,妾身却绝不会。”张氏轻言细语地说道。
朱高炽点头道:“俺知道。待大臣再言及此事,俺便与诸臣商议,着手册立瞻基为皇太子。”
……当天下午,徐辉祖终于在乾清宫东暖阁,得到皇帝召见。自西南战败以来,这是徐辉祖第次在此地见到皇帝。
徐辉祖走进隔扇,径直跪伏叩拜道:“臣有罪,请圣上降罪。”
朱高炽问道:“魏国公何罪之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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