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瑛深深地鞠躬,不再说话。
旁边妙锦道:“王爷说话挺有意思。”
朱高煦道:“人年轻时候也是这样,比如他要去赌博,父母管是管不住。只有吃过大苦头、自己才会懂。”
周围沉默下来,朱高煦继续看着夜景,若有所思。
不过川东防务,还是赞同瞿将军部署。瞿将军说得对,独当面,要承担责任;若对你太过干涉,怎能让你承担所有责任?”
他顿顿又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如果责任可以乱给别人承担,那今后谁还敢有担当?”
两员大将起抱拳拜服。因为刚才谈许久美食、思念下故乡,大伙儿气也完全消,这时反而不再争执。
朱高煦吃饱,又踱出院门,观赏着夜晚江边景色,看着山坡上、码头上灯火,起伏闪亮,将造物主创造曲线展现出来。他不禁叹道:“江山如此多娇!”
就在这时,刘瑛走到身后,抱拳道:“末将多嘴,请王爷降罪!”
高煦脸。
瞿能道:“就是鲟鱼,还有‘鱼王’之称,唐朝陈藏器说‘其肉补虑益气,强身健体,煮汁饮,治血淋;其鼻肉作脯补虑下气;其籽如小豆,食之健美,杀腹内小虫’。全身都是好东西。”
朱高煦笑道:“这嘴,今晚要长见识。碗拿过来,给诸位夹些,都尝尝。”
“那怎好意思,末将不敢。”瞿能道。
朱高煦直接伸出手,瞿能只好递上面前小碗。接着又向刘瑛伸手过去。
朱高煦转过身来,打量着刘瑛,露出丝微笑,又道:“多嘴有甚错?你们见解都有道理,谈不上谁对谁错,不同地方在何处呢……”
刘瑛道:“末将愿闻其详。”
朱高煦道:“瞿将军是经历过巨大失败人,而刘将军没有。”
刘瑛眼珠往上移动,似乎在想着甚。
朱高煦又道:“记得在安南国时,对张辅说过句话。有权力人很容易自膨胀,只有当他看到巨大失败、而无力承担那刻,才会真正知道悔改。”
“嗯!好吃。”朱高煦挑块肉放进嘴里,赞声,然后闭上眼睛副陶醉样子嚼着。
妙锦轻声道:“汉王似乎很喜吃鱼。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妙锦说得没错,就是爱吃鱼,最爱是海鱼!还喜欢大海,可惜恰恰被封到离海最远地方,你们说这……世事哪能尽人所愿?”
大伙儿不再谈军务,谈到各种吃食,瞿能和刘瑛都讲起自己印象最深食物。都是家乡小吃。
等吃完饭,朱高煦离桌后才忽然说道:“对,刘都督用步兵阵法是相当不错。太平场之战,纵队、横队交替变幻,且在傍晚军令传递不畅之时,让很是敬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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