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越说越气,声音也在发颤,“就是活该被人利用,没价值时候,就该被人当垃圾处理掉!?”
妙锦忽然停下脚步,转过身用
“啊?”妙锦似乎还没仔细想过,听到这样句话,发出震惊声音。
朱高煦道:“若是父皇要对付,何须如此围困!他只要句话,怎处置,有任何法子反抗吗?
所以对付人必是太子,彼时在宫中见到、也全是太子人,不是太子是谁?甲兵居然进皇宫,若是父皇还在,太子吃豹子胆、也不敢调兵进宫对付!”
妙锦听到高煦番话,犹犹豫豫地“嗯”声,但并没有反驳朱高煦。她可能也没力气说太多话。
朱高煦已忍不住,把心中愤慨径直骂出口,他边走,边说:“父皇常常猜忌、提防,但也没法太责怪他,也无力反抗。毕竟正因为有个好爹,才过上荣华富贵日子,他给,同样很多!从来都是打心眼里,对父皇母后感恩戴德!
幽暗而狭窄憋屈暗渠内,充斥着三个人喘息声。妙锦和王寅喘气长短不,他们爬上暗道里道斜坡时,十分艰难。只有朱高煦感觉还好,身体活动节奏和呼吸频率如果协调些,体力能支撑更久。
走在前面妙锦手脚并用。朱高煦手里灯笼泛着橙黄灯光,看见妙锦身体在前面扭动着艰难爬行。
终于爬上坡顶,前面依然黑漆漆片没有丝亮光。不过除喘气儿声音,暗道内响起流水“咕咕”微响。
下斜坡,朱高煦低头看,透过脚下铺着几块稀疏石板,发现下面还有条横穿水渠,里面有水在流动。有流水地方,就有空气流动。古人很讲究风水,用这种方法,保持暗道内人不至于窒息。
朱高煦在密道里,边观察着道路情形,边还在拼命地想着事儿。
就算父皇真要命,当然不愿意,却还是不能太仇恨他。至少出身,让过那多年好日子罢?
但是,太子凭什要命?!
他也就是比早出生两三年,同样是受父皇母后好处,没有给任何帮助,凭甚,啊?
建文要咱们家命时候,跟着父皇南征北战,大小战役上百次,刀山火海箭矢火铳中穿梭,拿命在拼!没有朱高煦,‘靖难之役’能赢吗?若到地下、人有灵魂,倒要问问父皇,如果没有,父皇觉得能不能赢建文朝廷!
好,咱们打下江山,这条烂命也没用,太子想来摘桃子,就要马上把弄死!”
可是,他愤怒、震惊、害怕仍旧萦绕在心头,有点静不下心来。
三人走到另段平坦密道里,前面妙锦长长地呼吸几口气,终于说话:“宫中那些甲兵,要做甚?”
朱高煦听罢更是愤怒异常,冷冷道:“太子要杀!”
妙锦吃惊地转头看朱高煦眼。
朱高煦又道:“父皇可能已经驾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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