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阮公爱惜百姓,你若继续出掌木丸州,安南百姓幸甚。”朱高煦上前亲手扶起阮公瑰,周围亲兵将士没吭声,不过都盯着这些安南人举动。
朱高煦说罢,带着将士向大门里走去,他想叫身边亲兵翻翻公文,有没有安南军机密。
但他叫人打开大堂大门时,顿时愣在那里,因为大堂上没有公文案牍,却蜷缩着屋子女子,都挤满!各种乐器、五颜六色衣裳丢
王斌上前道:“末将在!”
朱高煦道:“即刻率前锋人马,在江上架设浮桥。”
王斌道:“得令!”
就在这时,跪伏在地上捧着印盒*员居然开口说起汉话来:“原来您就是英明神武、战无不胜所向披靡、名闻天下汉王殿下!罪官闻汉王大名,如雷贯耳,未能立刻拱手献上城池,罪官大错特错……”
朱高煦听罢问道:“你是阮公瑰?”
楼下面出现,接着成队列步骑从血污和尸体中整齐地行进,整齐步兵脚步声和铁蹄密集声音,响作片。
檄文张贴在各处墙上,骑在棕马上朱高煦微微侧目,列“毋恣妄取货财,毋掠人妻女,毋杀戮降附者”汉字闪过眼前。但旁边墙角下,具衣裳狼藉皮肤惨白泛青妇人尸首正四仰八叉地被丢在那里。
战争就是这样,想完全避免残,bao,如同想不让将士兄弟死伤样,完全是个笑话,除非和平止戈。远处传来声长声幺幺喊声:“王师吊民伐罪,铲除,bao政……”
朱高煦率军来到州府衙门外面,周围已经被明军将士守住,群安南国官吏跪伏在门口,其中个双手举着枚印。
赵平翻身下马,走到那*员面前,伸手拿起印,又拿出块手绢反复拭擦番,然后走到朱高煦马前,双手捧上来。
那中年*员愣下,忙道:“惭愧,罪官正是。”
朱高煦道:“大明皇帝诏令将士前来,是为公道大义,为惩罚胡氏弑君篡位、鱼肉百姓不道罪行。尔等原为陈氏之臣,何不改邪归正,重新做陈氏国君之忠臣?”
阮公瑰欣喜道:“罪官还有将功补过之机会?”
朱高煦跳下马,把印重新放回他手里盒子里:“你若愿意,仍做木丸州主官,把那些愿意效忠陈氏宗室文武都召集起来,恢复木丸州秩序。下榜安民,巡检各处,bao民借机生乱,避免战争造成更多罪恶之事。”
阮公瑰拜道:“下官等谢汉王殿下既往不咎!”
朱高煦拿起印,翻过来看下,刻字居然是汉字。
就在这时,刘瑛策马过来,下马抱拳道:“禀王爷,末将进城后先去水门,夺得战船八十余艘,烧毁敌船无算。”
朱高煦道:“挑选会水战将士,整顿水军,控制此地江面,并在木丸州港口部署火器。若遇敌军水师反攻,水军立刻退回水门江畔,水陆呼应防备。”
刘瑛抱拳道:“得令!”
朱高煦转头看眼,喊道:“王指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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