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挝国王因为把陈天平送给明朝、又多次朝贡称臣,让明朝君臣十分高兴。今上刚封他宣慰使。
但据说这几年,老挝经常被安南国胡氏军队袭扰,这才主动向大明朝示好,想寻求保护。
幸得赵平读书识字,很快大致解到些这地方事儿。在
幸有陈兴旺来过老挝,群人不至于迷路。
老挝与云南布政使司挨着,他们几天就到老挝地盘。赵平带着大群甲兵,行踪十分明显,不久他们就遇见前来盘问土司官吏。不需要翻译,土司官吏也会说点汉话,大家勉强地交涉着。
赵平递上云南都司公文,上面盖着印,他声称自己是明朝官府使官。
近两年老挝土司和朝廷关系很好,老挝官吏也没为难赵平,径直带着赵平等人去见老挝宣慰使。
赵平想编造个理由,好叫老挝宣慰使准许他们去那个寺庙。这时陈兴旺却道:“宣慰使应该知道安南国王后事。当初陈天平和安南国诸旧臣、能潜藏在老挝,便已贿赂许多财货。”
份不明王子意义不大;现在他要告诉皇帝,却因为陈天平可能快死,小王子就成候选人物,重新变得有价值起来。
……云南都司奉诏,调集卫兵马护送陈天平。朱高煦没管都司具体调动,只找来侍卫把总赵平;叫赵平挑选百护卫将士,跟着将军黄中南下。
朱高煦坐在椅子上,正对着书房门口,他招呼赵平免礼,说道:“你不用跟着黄中去安南国,把陈兴旺带上,只要去老挝。先找到陈兴旺说那个寺庙,然后把安南国王后带回云南府,让他们母子团聚。”
赵平执礼道:“末将听明白,谨遵王爷之令!”
安南国王子才四五岁大,甚都不懂;要着手证实王子身份,此事还是得从王后开始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赵平点头道,“那便没别法子,只消讲明来意,谈谈条件接人。”
有老挝官吏迎接,大伙儿前往勐骚瓦城,路便畅行无阻。
……勐骚瓦城是老挝宣慰使治所,里有很多佛寺、有豪华王宫,看起来不像个治所城池,而是个国家都城。但明朝朝廷非得叫他们为个土司。
陈兴旺说老挝国号是“南掌洪考”,其国王除受封明朝官职、在大明朝叫宣慰使之外,在当地和诸国都称国王。
南掌意思,大意是他们号称有百万头战象可以吓唬人。
想到很快就能见到闻名美艳王后时,朱高煦心里不禁怀着些许期待。
或许真正上位者,只会在乎权位和大事得失。但朱高煦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摒除私念,对见识美人这等事,仍十分有兴趣。
……
云南都司东拼西凑,总算凑到四千人马,勉强算卫军队。行数千人便出昆明城,南下去安南国。
赵平等百余人跟着大军到红河岸边,然后就分道扬镳。黄中部大军继续沿红河而下,从鸡岭关(老街)进入安南国;赵平则率众渡过红河,去往老挝宣慰使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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