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徒玉抬起头看那图,副很感兴趣样子。然而在刁徒玉位置,根本就看不清地图上画细节。
朱高煦想想,跳过段话,径直说道:“三天之后,咱们合军北上。明军居中,平缅军分左右两翼、搜索前进,直趋孟养司治所。刁使君能做到?”
刁徒玉点头道:“在下尊汉王殿下之命。还有事恭问殿下,们两军共同击败思家后,孟养司之地、便为刁氏所有?”
朱高煦不动声色道:“此事等平定思行法之乱后,再行商议。不过咱们大明朝最重信义,此前签押盟约不会改变。翡翠矿坑给刁氏分利,每坑每年八百贯,云南官商有专买玉石矿之权。”
刁徒玉手掌合十鞠躬,似乎是赞成之意。刁徒玉生活奢靡,有钱拿、心里肯定是暗爽。
刁徒玉上前双手合十道:“们从未见过汉王殿下,初次相见未能辨认,请殿下见谅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朱高煦抱拳道,“刁使君远道而来,旅途劳顿,请到大帐中饮茶歇口气。”
刁徒玉拜道:“多谢殿下,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朱高煦以为此时土司都是野蛮人,但见这刁徒玉,倒觉得他颇有几分贵气范儿,说汉话也是从容不迫、似乎还有点墨水,却是叫人稍稍意外。
行人来到明军中军行辕,员侍卫武将抱拳道:“行礼!”侍卫齐提起兵器,双手抱着长枪木杆目视朱高煦等人执军礼。
既然平缅军是盟友,且也有近万人之众,朱高煦随后便开始告知方略,“思行法在高黎贡山南麓大败,人马溃散者甚众。咱们宜乘胜追击,不可拖延时日。
此地在大金山江与高黎贡山之间,无险可守,本王决意扫除此地抵抗势力,直逼孟养司治所。若孟养军凭借山水地形袭扰,刁使君只需护住大军两翼,大军继续推进,胁迫思家老巢。逼其决战!”
朱高煦十分利索地与刁徒玉谈完军务,便让他回营休整,叮嘱他三日之后务必开拔。
刁徒玉身边那个眼神带着倦意女人,走到大帐门口时,回头向朱高煦投来意味深长目光。但朱高煦假装没看到。
他对土司首领女人无甚兴趣,更不想为些破事影响军政大事。他心里最在意
整齐动作和笔直队列,刁徒玉等人侧目,特意看番那些士卒。
果然朱高煦叫护卫军操练队列,提高军容和皮面,还是有点用,外人首先看到,都是军容气势。刁徒玉赞道:“殿下之军威雄壮,有上国之风!”
朱高煦微微点头,毫不谦虚,此时正要坚定盟友胜利信心。
不知道为甚女人会被刁徒玉带到中军大帐来,朱高煦也没问她是甚身份,因为在大明朝不便打听别人女眷,除非关系很好、别人主动介绍。
中军大帐上位椅子后面,挂着副丝绢地图。朱高煦等军士上茶后,便伸手指着那副图道:“此地到孟养司治所,大金沙江以东、高黎贡山余脉以西,都是片平坦高原,以草地、灌木植被为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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