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徐氏颤声道:“不!才不愿意如此丢脸……”
朱高煦面不改色地说道:“夫人别忘赌注。愿赌服输,你可怨不得谁。”
……酉时以前,朱高煦便离开梨园。沈徐氏犹自坐在梳妆台前,梳理着头发。她见铜镜里下唇有道自己没注意咬伤痕,淤伤现在已有点肿。她不禁伸手摸下,顿时疼得眉头颦,不禁默默地想,下回若再被逼迫,却要换个地方、不用提心吊胆地怕被人听见。
她放下象牙梳子,看着铜镜里容颜,发好阵呆,颇有些伤感地忖道:这宗室贵胄便如衣冠禽兽般,平素彬彬有礼满口大义,背地里却甚都做得出来,而且还面不改色。
朱高煦还不到二十岁,皇家最要礼仪,他究竟是在哪里学坏?
问话,把你当作甚人……没有轻视夫人之意,可也谈不上情意。夫人长得美艳动人,弱骨丰肌、肌肤胜雪,当然垂涎夫人之美色。既有机会亲近夫人,当然求之不得;何况亲近之后,还能联合沈家势力。何乐不为?”
沈徐氏听罢抬起头,明亮目光在朱高煦脸上徘徊,“妾身真分不清王爷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。”
朱高煦露出微笑道:“这人,在没必要撒谎时,会尽量说实话。夫人与来往,不会坑你,但夫人也不要乱阵脚。”
沈徐氏强笑道:“王爷可别当妾身是没见过世面小娘。”
朱高煦指着旁边隔扇,“里边有床?咱们里边说罢。”
但这时,沈徐氏又忍不住想起朱高煦那从容语气,他说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低语,那双有神眼睛似乎仍然在某个地方认真地看着自己。
她微微叹口气,拿起桌案上发簪,看着上面红色宝石喃喃道:“明知你里面只是冰冷石头,却还是被你光鲜模样迷惑。”
沈徐氏埋下头,玉白耳朵也泛红,声不吭,也不回答朱高煦问话。
之前朱高煦没进过那间卧房,只在门口看过眼。这时他先走进来,四下回顾,便见里面摆着张木床。果然这地方不仅是喝茶地方,还可以叫女子陪侍。
他走到床边,很快又被旁边张奇怪椅子吸引注意力,便好奇地上前观摩,只见椅子构造复杂还有木轮子。他回头看眼正在门口沈徐氏,问道,“夫人,这椅子有何用处?”
沈徐氏居然背过身去,“房里竟然留着这种东西,立刻叫人搬出去!”
“不用,觉得挺有意思。”朱高煦伸手去拉,琢磨着它构造,片刻后他转头笑道,“咱们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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