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正色道:“看在姚姬情分上,也要帮姚将军。你真被冤枉?”
马鹏眼睛里已布满血丝,咬着牙道:“天大冤案,姚广孝害得家破人亡!”
朱高煦听到这里,马上亲自拿条凳子过来,说道:“姚将军勿急,你坐下来慢慢说。”
马鹏道谢,长长地呼吸口气,怔怔道,“当年末将乃锦衣卫百户。洪武十七年,末将发现同族叔父姚广孝密事,他在京师安插眼线*谍、有不轨之举……”
朱高煦没说话打断马鹏,只是点点头,他心道:姚广孝于洪武十五年投靠燕王府,颠覆朝廷抱负早就有,彼时有所举动是可能。
朱高煦沉吟许久,上下打量马鹏番,突然反问道:“马好汉改姓名,原来叫姚逢吉?”
马鹏神色变,怔在原地,时没吭出声。
朱高煦见状,好言道:“刚才系斗篷手法,学自个名叫姚姬姑娘。她现在汉王府,是身边人,所以才教。”
马鹏脸上阴晴不定,太阳穴旁边青筋鼓起来。
朱高煦又道:“姚姬父亲当年获罪逃走,母亲只好在家中上吊自尽,而今只剩兄妹二人。她父亲名叫姚逢吉,马好汉便是姚逢吉?”
传令全军,择地扎营。”
王斌声音道:“得令!”
等将士们挖壕沟建好军营,光线便渐渐黯淡。军营就在越州东山脚下,此时东面黑漆漆团、天空被大山挡住大片。白天硝烟味和血腥味、笼罩在雾气中,到旁晚时分也未完全散尽。
朱高煦与诸将在中军大帐,请刘泰等几个人起吃晚饭。
山里昼夜温差大,朱高煦送刘泰等人走出帐篷时,风吹,已感觉到阵阵凉意。亲卫百户赵平将件红色斗篷披到朱高煦身上,朱高煦摆摆手,自己伸手去系领口布绳。
马鹏声音继续道:“末将食君之禄、不敢不忠,正要收集凭据、告发姚广孝,不料他
马鹏忽然蹲下去,双臂保住脑袋。他浑身绷着,握紧拳头,埋头发出几声不知是笑还是哭声音。
“对不起他们……”
等马鹏抬起头来时,他脸已涨红,噙满泪水眼睛也是红,“不是怕死!当年那冤案,不服,不能如此死得不明不白!”
朱高煦观察着他反应,马上沉声道:“既然姚将军遇到本王,本王给你翻案。”
“啊?”马鹏瞪着眼睛。
“王爷这种系法似乎很罕见。”忽然个声音道。
朱高煦循声看去,说话人是刘把事义弟马鹏,俩人顿时面面相觑。朱高煦问道:“马好汉识得此法?”
马鹏愣下,点头道:“是。”
朱高煦系绳子手法,是从姚姬那儿学来。当初他学很久,好不容易才学会,手法确实比较奇特。他想到这里,便屏退左右,叫马鹏跟着他返回帐篷里。
马鹏站在大帐中间,也是脸惊讶疑惑,他抱拳道:“敢问王爷,您这系绳之法,乃何人所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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