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在道小门前停住,便看着三个人进去,其中个是平安,另个就是西平侯!”
胡濙又是惊,“你看清楚是西平侯?”
耿浩道:“那条街榕树太多、不太亮,但应该没看错,西平侯穿着身蓝色袍服,还带着把剑……”
胡濙又问:“耿公子意思是不太确定?”
耿浩脸色有点难看,忙道:“西平侯是表叔,就算彼时光不太亮,也认得出来,
“啊!”胡濙又是愣,片刻后,他又微微点头,“平安来云南事,现在整个云南府知道人,不超过只手掌……耿公子确实亲眼看见、没看错?”
耿浩毫不犹豫道:“先祖父在世时,平安与耿家有来往,见过不止次;何况那人身材相貌奇特,眼就认得出来,必定没错!”
胡濙忙道:“还望说细些,耿公子怎看到,看到些甚?”
耿浩想想道:“昨天早城门刚开,就进府城,本来是想去沐府约个人……个好友。但路上忽然看见平安牵着匹马,埋着头走过。胡科官知道,平安十分好认,眼就认出来。
彼时在街对面,而且平安应该不认识,所以没发现是谁。他以前来侯府,只和先祖父打交道,没和他来往过。
得好早,衣冠不整,失礼。”
耿浩拜道:“大丈夫不拘小节。胡科官客气。”
都是言官,都察院叫“道”,六部叫“科”,耿浩还是有些见识。
“公子里边请。”胡濙说罢转头看眼,过堂旁边、正有个大眼睛年轻汉子站在那里。
二人进客厅,胡濙便低声道:“锦衣卫人,姓姚。他和不是路人。”
便赶紧跟过去。口气跟两条街,在后面又细看番,绝对是平安!他鬼鬼祟祟,时不时回头看,幸好机警,连两次都提前躲好。”
胡濙急忙展开张宣纸,迫不及待地把毛笔拿到舌苔上舔几下,就在纸上写起来。
耿浩继续道:“之后平安进条街口米铺,隔着段路守着,没敢冒失上去。等大概刻,就来辆马车,平安疾步上马车……不过还是看清楚,从米铺进马车毕竟有几步路,确信就是平安。他连马也没要、就上马车走。
马车往北走,便快步跟在后面,走身汗总算是跟上。幸好府城有些街面多年没修缮,坑坑洼洼,那马车走得也不快。
那马车绕阵,并未去沐府正门,却去沐府西边。西边那排都是沐府房子,住也全是西平侯心腹;里面还修坊门,非沐府人根本不能进出。
“哦。”耿浩恍然道。
胡濙小眼睛上下打量着耿浩,“耿公子这早来,定有事相商?”
耿浩沉吟片刻,便欠欠身,小声道:“看见平安。”
“平安?”胡濙脸惊讶地念句。
耿浩道:“建文朝时大将,他爹是太祖养子。看见平安进沐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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