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沈徐氏密报看来,应该是胡濙去勾搭耿浩。但定是耿浩可以被利用,胡濙才会干这件事……朱高煦多少解点胡濙,连建文逃跑密事,他都能知道点蛛丝马迹,必定很有心思;不然皇帝也不会重用他。
这时王斌声音道:“王爷,胡濙住在报恩寺街,守御所是否要在那边设个据点?”
“此事缓图之,定要万无失。”朱高煦放下帘子,转头道,“胡濙很警觉,若被他发现,咱们不好解释。此前咱们无论是对付沐府、还是段杨氏,都没有关系,但胡濙不同、他是奉父皇密旨人。”
王斌忙抱拳道:“末将明白。”
朱高煦穿两件薄衣裳坐在马车里。云南夏天果然不炎热,不过仍然能感觉到四季气温变化。
地,怕是买不到啊。”
“多谢。”朱高煦抱拳道。
他重新回到马车上,叫王彧调头。过会儿,他便对指挥使王斌说道:“安插咱们*谍太扎眼,不过可以收买当地佃户。农夫风吹日晒辛劳年才剩得几贯钱,有咱们轻巧买卖,应该有人愿意干。”
王斌道:“末将担忧佃户靠不住。”
朱高煦道:“派去联络人,别说是汉王府人,便不用担心。”
他想起来,王贵等人离开云南时,还是晚春初夏时节,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。小队人马走驿道、并在驿站换马,云南到京师路程不会超过个月;如果事情顺利,他们归期已不远。
朱高煦想到这里,不禁又从车窗眺望东北面。但东北面地形起伏,大路上人视线并不开阔,只能看见起伏庄稼地、天边若隐若现山势黑影。
王斌听罢点点头,沉吟片刻道:“有!俺派个人,称是钱庄放贷人。就说那耿公子借钱不还,钱庄碍于耿家关系,不敢轻举妄动。故此俺们想有人帮忙盯着,看耿公子与些什人来往。”
“这法子好!”朱高煦赞道,“刚才那汉子说过,常有附近乡里人到府城里贩货做买卖,咱们可以挑那等人。”
王斌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俺在北平借过钱,猛然就想到。”
朱高煦挑开车帘,伸出脑袋,回头又看眼渐行渐远耿家庄园。那庄子白墙青瓦、还有楼阁,修得确实不错,周围都是良田、其中大多是可以种水稻水田。朱高煦心道:到底是勋贵,跑路还能过得那好。
既然如此,耿浩和胡濙有啥好勾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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