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您只要心里明白就好,宠归宠,别太纵容宫里女子。像郭次妃那样,成天涂脂抹粉,弄得家中不宁,又不懂谦虚礼数,母妃是最恶这种人;若叫父皇母妃知道是因太子爷纵容,以后还不是要太子爷替她顶着?
妾身早就想替太子爷管教她,可见太子爷溺爱,又不敢惹您不高兴,生怕太子爷觉得妾身是妒忌、公报私仇。”
朱高炽道:“爱妃多虑,谁是太子妃,俺心里不清楚?管束操持东宫内务,那是你本分,该怎办就怎办,没有高低贵贱怎能有礼数,没有点规矩如何成方圆?”
张氏起身屈膝道:“有太子爷这句话,妾身就不必畏手畏脚。”
朱高炽摆摆手,走出房门,看着还跪在地上阉人,面露丝厌恶,便挥手道:“起来,俺刚才伤心恼怒,幸得太子妃劝诫,方未赏罚不公。这事儿与你们无关,是太子次妃自己不小心所致!不过,你们也要做好本分,今天就没侍候好太子次妃!”
炽沉思不语。
张氏道:“妾身给太子爷出个主意。此事不小,得先过父皇母后那关再说。禀奏父皇母后,您必须这样说:郭次妃是自己不小心摔掉孩儿……
可能事实本就如此!整个东宫,连妾身平素也不爱涂脂抹粉,对宫女们更管得严,只有郭次妃成天往身上抹些奇奇怪怪东西。那些桂花油、胭脂花粉,哪样不招惹蜂蝶?也难怪那群蜜蜂只盯着她。
这也不算欺瞒,众目睽睽之下,那多人都看到。没人推她、是她自己乱跑掉进池塘里!如此来,这只是场意外之不幸,别说太子爷颜面,就连父皇母后、整个皇室脸面也保住。”
朱高炽听到这里,微微点头。张氏说得不无道理,就算此事真有阴谋,也不该到处说,把太子次妃孩儿弄掉这等丑事、哪个朝代皇室会拿出去宣扬?
宦官们不断磕头,如获大赦,在那里千恩万谢。
……太子说话这房门口,就在郭
正想到这里,张氏声音又道:“太子爷必定不能这就算,等台面上事儿糊住,您再私下派人暗查,旦查出真相,再悄悄让那歹人付出代价!不然这等事要三司法来定案?那不得笑掉天下人大牙!”
“言之有理!”朱高炽忽然有点后怕,说道,“刚才俺恼怒昏头,险些犯下大错!幸好有爱妃提醒。”
张氏试探着轻轻拉住朱高炽手臂,温柔地说道:“咱们是结发夫妻,太子爷是亲夫、瞻基是亲儿,个女子最重要就是这些,妾身怎能不为自个家着想?”
朱高炽把多肉手放在张氏手背上,“唉”地叹口气。在他心里,其实最重要也是亲人,无奈亲人里父亲弟弟都伤他心,自家妻、子,那多年怎能没有点情分?
张氏又柔声劝道:“太子爷也很累,每天小心翼翼,妾身看在眼里,痛在心里。只要太子爷能舒坦点,您要宠谁、和谁睡,妾身哪能不依着您这点喜好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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