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徐氏坐下之后,微笑着轻轻侧目,看眼房子周围随从、跟着朱高煦进来十来人。他们全是青壮汉子,虽然穿着布衣,但怀里武器长物能看得出来。
高壮汉子们都是王府亲卫、训练有素,言不发地在周围慢慢走动着。看起来队形很随意,但他们交错面对着各个方向,相对走动插肩而过,便交换位置,目光随时仔细观察着远近动静。
“戛……”忽然湖面上传来声不知名水鸟鸣叫,立刻吸引十几个汉子齐侧目瞟眼。
这里非常静谧,连声鸟叫都很稀奇。清幽淡雅地方,笼罩着丝淡淡紧张。
沈徐氏开口道:“先翁曾获罪,来云南时有人劝他改名换姓,先翁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,祸福由天而已。”
,确实是没见过、闻所未闻。
沈徐氏话不多,面走面仍然时不时说两句话,她微微转头道:“殿下习惯云南天气冷热罢?”
“还好,不是说昆明四季如春?”朱高煦道。
都是些家常话,不多也不少,既未冷落朱高煦,也没有喋喋不休很激动样子,叫他十分轻松舒服。
朱高煦见沈徐氏脖颈上露出肌肤很白净,心想这妇人定然深居简出……云南紫外线很强,朱高煦到之后,看到这边人都晒得有点黑,哪怕是迁徙过来汉民女子,也多皮肤黝黑。要养出像沈徐氏这样肤色,恐怕只有不出门晒太阳个办法。
朱高煦本正经地点头道:“坐不改姓行不改名,沈家人果然有大方气度。”
沈徐氏微微欠身道:“多谢殿下溢美之词。汉王殿下刚来云南府时,妾身确有点担忧。只因殿下名声在外、乃带兵之王;若是以武力论是非,那再多理也讲不通。不料有幸见到殿下本人,却见殿下有礼有节、温和谦逊、君子风范,妾身多虑。”
朱高煦不以为然地笑笑,心道:她是先给戴顶高帽子,想让拉不开脸强取豪夺?沈徐氏倒真是多虑
很快沈徐氏把朱高煦等带到座建筑里,位于湖泊南岸。这座建筑很大,也很怪异……说它是亭子,可又太大。说它不是亭子,它又是圆顶,且四面通风;瓦屋顶以柱子支撑,周围大片是木板腰墙,里面切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朱高煦忽然想起,东南亚些热带部落住房子,有点像这座建筑形状。真是集合中原建筑和异域风情风格。
果然走进去之后,朱高煦就在堵墙上看到各式各样异域文化装饰,有野兽图腾、有木板壁画、裸露上身南方诸国佛像,还有曰本勾玉、扇子等物,完全不拘泥于中原传统之物。
这番景象给朱高煦个印象,似乎这个沈徐氏并不是每天只顾着活塞运动寡妇,却是眼界和兴趣都很广泛样子。
摆放在屋里茶几倒是古色古香中土风格,沈徐氏请朱高煦在上位入座,自己陪侍在侧旁;王贵则站在朱高煦侧后。会儿便有个穿着素白衣裙中年妇人上来沏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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