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姬神情变得有点伤感,“都是听亲戚说,爹犯大罪逃走,娘上吊自尽。却什也记不得,偶尔做梦、会梦见爹,爹脸模糊不清,浑身穿着厚重甲胄……王爷,只有将士会穿甲胄罢?”
她微微停顿,又加句,“样子很威风!”
朱高煦道:“当然,既然是厚重甲胄,几十斤重,除打仗谁穿那玩意?而且很可能是个武将,普通士卒甲多半只能覆盖重要部位,而不会浑身都穿盔甲。”
他忽然觉得姚姬也是可怜人,微微叹口气,便道:“刚才你系衣带手法,教教可好?”
姚姬脸微微泛红:“王爷有那多人服侍,为何要学那玩意?”
里衬和寻常穿衣服,服侍他穿衣。
在大明朝无论什衣裳都没有纽扣,而是用衣带,有些地方需要系住以稳固位置。
朱高煦站在那里,展开双臂等着,姚姬便拦腰环抱朱高煦腰、以便伸手将衣带从他后面拉过来。他没动弹,十分受用地闻着她身上清香,欣赏那双灵巧雪白小手、系衣带时好看动作。
这时他发现姚姬系带子方式十分奇特、巧妙,反正他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手法,他忍不住轻轻拉扯下衣裳。
“散不。”姚姬抬头看他眼。
朱高煦道:“因为不知怎安慰你。”
姚姬愣下,抬头才能看见朱高煦脸。俩人沉默片刻,姚姬便解开自己腰间衣带,然后慢慢再系上,以便朱高煦看得清楚。
朱高煦发现自己确实没这方面天分,学几遍都没学会。他甚至有点生气,却执拗地非要学会,反复拿着姚姬腰间丝绳练习。最后终于学会,他手在姚姬婀娜柔软腰上触碰许久,也不知是学细碎手法急、还是什原因,他已感觉浑身很热。
良辰美景,既然解开衣带,又何必再系上?
朱高煦点头道:“只是觉得稀奇。”
姚姬忙着系好衣带,才轻声道:“是有亲生父母,不过不是他们养大……若他们在,何至于在王爷身边做出卖别人勾当?”
朱高煦不置可否,他想到徐妙锦经历,妙锦好像是亲生父母养大。但他没有吭声打断姚姬话,只要身边人愿意对他倾述,多半时候他都是很愿意听。
果然姚姬继续道:“说来也奇怪。离开生父时还小,连他长什样都记不得,却记得他教系带子法子。”
“原来是这学来。”朱高煦点下头,又不动声色问道,“他们……姚姬生父母为何不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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