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戏子低眉顺眼地作礼道，抬头悄悄看
朱高阳
眼。
于是朱高煦和王贵便在醉仙楼要几个酒菜，在这里吃午饭。他花大笔钱请戏子陪酒，但点
菜并不多。
朱高煦道：“算是生面孔。
不会怪你，稳点并不是坏事。”
二人遂收宝钞，执礼告退。
杜二郎戴顶大帽，上高贤宁马车，赶车从甬道出。朱高煦重新走到外面那间房，从窗缝里往外开，这时便看见马车车帘上开角，高贤宁也在仰望玉器铺窗户。
朱高煦也随后乘车出玉器铺，七弯八绕番，买条腰圆凳，然后来到醉仙楼。
他把腰圆凳放在醉仙楼大堂门口，进门就被小二发现，小二困惑地看朱高煦眼。朱高煦笑道：“上次手痒，顺走条凳子，今日归还。”
有份皇粮，总比游手好闲强。”
杜二郎听罢，抱拳道：“多谢王爷，多谢高先生！”
高贤宁此时言不发，有点忧心忡忡样子。
“高先生勿忧，将来能回报时，必不吝啬。”朱高煦沉声道，他边用余光注意着高贤宁，却故意对杜二郎道，“你姐在府上，荣华富贵定不可少。你只要天在锦衣卫，就天是杨勇，明白
？”
杜二郎用力点头道：“小明白！王爷能给小条路，大恩大德不敢忘！”
朱高煦和王贵先到大堂里，戏台子上当红姑娘正在唱昆山腔。朱高煦听会儿，愣是没听懂几句词儿。
不过这并不重要。他很快就摸出叠宝钞，叫王贵送上去、要那戏子陪自己吃饭。
戏子拿着宝钞下来，作万福好言道：“妾身只唱戏，不陪客。请公子见原。”
“高阳王有是钱！”朱高煦大喊声，从怀里又摸出叠宝钞放在桌子上。顿时大堂上无数目光瞩目过来。
那戏子愣在那里，手足无措样子，幸好这时鸨儿过来，鸨儿马上就陪笑道：“堂堂高阳王看上你，让你陪侍，那是你福分，可别不识抬举！”
朱高煦径直伸出手掌，“啪、啪、啪”又击掌三次，王贵很快推开门进来，声不吭地将两叠高高宝钞放在桌案上，都是贯面值。
“高先生风雅之人，风雅也是要钱，莫客气。”朱高煦道，他又转头看向杜二郎，“不赌为赢，尽量少去赌坊，赌次数越多、越赢不。”
高贤宁道：“下官已有俸禄，不敢收额外之财。”
朱高煦直接拿起来塞他怀里，“二位应得，不必客气。以后会定期给钱。”
“高阳王莫怪，下官还有问，杜二郎没在王府上呆过？”高贤宁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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