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道:“找个汉子,从良嫁人,欲与故人断绝来往,重新做人,谁也不知人在何处。”
高贤宁皱眉道:“这样底细,实是问三不知,无人能佐证其来历。”
“先生不是能佐证?”朱高煦道,“当初纪纲来找先生进京,先生卖人情。现在只要纪纲愿意还这个人情,‘杨勇’走就是指挥使路子,谁会揪住不放?”
高贤宁沉吟片刻,说道:“只能先做个普通军士,免得引人注意。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成,只要给份锦衣卫俸禄就行。”
于是朱高煦伸出手,合掌“啪、啪、啪”击掌三声。又等稍许,王贵便打开书房门,那道门朝向院子里边走廊。门外走来个后生,个头有点矮小,皮肤生得白、天生白,他正是杜千蕊弟弟杜二郎。
“拜见王爷。”后生似模像样地抱拳道。
朱高煦看着高贤宁道:“他姓杜,排行老二,‘琵琶姑娘’弟郎。先生既然有个好同窗,让杜二郎到锦衣卫谋个正当差事,应该能办到吧?”
高贤宁上下打量番杜二郎,沉吟不已,有些犹豫之色。
但朱高煦很耐心地等着,心道:既然高编修已经上贼船,还有得选吗?
为方公求情,收买士子之心昭然若揭。在山东做点事,也在情理之中。此计实乃诛心之策!”
高贤宁边说,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朱高煦,好像不认识面前王爷样。或许朱高煦向以勇武闻名,当然不该是这样形象。
高贤宁说得起劲,朱高煦却反应平淡,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然而并没有什卵用。”
“呃……”高贤宁愣下。
朱高煦道:“就凭这点事,无法改变什。东西该谁,还会是谁。”他不觉得自己有多高明,只是成天都琢磨事儿、总是会比较通透。
朱高煦转头看向杜二郎,“先前问过你愿不愿意去锦衣卫,二郎既然点头,就跟高先生去。在锦衣卫先脚踏实地好好干,
果然高贤宁开口道:“敢问高阳王,杜二郎底细如何圆?”
“先生风流倜傥,不止人知道。”朱高煦早就准备好,张口就来,“高先生不慎搞大某个青楼姑娘肚子,也不是不可能事罢?于是高先生心有愧意,想为姑娘弟弟谋个好差事,作为补偿。先生可认识过江西籍贯姑娘,后来不见、查不到下落?”
高贤宁想会儿:“姓杨,不知是不是真姓名。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甚好,杜二郎以后就叫杨勇。江西布政使司南昌府人士,令堂是个船娘、姓杨,现已过世,令尊不知何人。家人只剩个姐姐。”
高贤宁问道:“那杨勇姐姐在哪?”
高贤宁想好会儿,才不解地开口道:“那高阳王为何要做?”
“不痛快,也不想让别人痛快。”朱高煦坦然道。
高贤宁顿时无言以对。
这时朱高煦道:“今日请高编修前来,实是另有所求。”
“高阳王请言。”高贤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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