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无大碍。”王贞亮沉吟片刻,便道,“实不相瞒,家父之前被锦衣卫逮入诏狱,不得已供认些人,致使燕王府*谍被杀多人。后来徐都督被杀之前,建文君亲自提审过家父……”
“
陈大锤点头道:“在幕府山那边。”
“甚好。”朱高煦便从怀里掏出个空信封,上面只有他亲笔二字:故人。他递给陈大锤道,“去见王贞亮,请他到这里来叙叙旧。”
陈大锤抱拳道:“末将得令!”
朱高煦又对杜千蕊说道:“杜姑娘心灵手巧,上次做生蚝很好吃,叫人又买些、陈大锤送到这边来。今日还要劳烦杜姑娘再做顿,招待那表兄。”他笑道,“咱们表兄弟儿时就是玩伴,不然般人可吃不到杜姑娘做菜。”
杜千蕊微微屈膝道,“王爷客气啦,这便去准备。”
里更觉得有点晕头转向,今早还担心全家被燕王诛杀,这会儿燕王竟然来赏赐她们家。世间之事,时不时总会叫人猝不及防。
……
听说景清家办丧事时候,世子高炽也去悼念。但朱高煦没去……做这种小动作、是甚想法,父皇马上就能明白。不然父皇那忙,亲自去景府作甚?无非收买人心而已……而且干这种事、是明目张胆地收买!
过阵子,朱高煦等自己玉器铺子重新装潢好,便做自己“买卖”去。
陈大锤赶车,朱高煦谁也没带,就只带杜千蕊。
朱高煦便犹自从院子里面木楼梯走上二楼大堂,大门还没开,用木板拼镶关着。他挑几块浑浊玉,当场将其各摔成两瓣,瓣重新放到那木格子上、瓣揣进自己怀里。
他揣好碎玉,便找到个穿堂,走进另间同样摆放着玉佩货物书房里,坐下等着。
等许久,陈大锤上楼找到朱高煦,禀报王贞亮到。朱高煦便走到院子里木楼梯上,抱拳笑道:“表兄别来无恙?”
“尚好尚好。多谢高阳王挂念。”王贞亮也拱手陪笑道。但朱高煦马上就发现他笑得有点勉强。
于是朱高煦便将王贞亮迎到刚才书房,在张几案旁边坐下来,开口道:“令尊从诏狱出来,现在身体好些罢?”
杜千蕊知道他秘密够多,有君影草事、甚至关妙锦在酒窖事……她住在北平郡王府内厅、长达半年之久,估摸着或多或少也知道些。朱高煦很信任她。
玉器铺大抵正如朱高煦设计那样,前门修道夯土砖石楼梯,从石梯上二楼才是大堂。而梯子下面铺面已修墙堵住,只留道甬道。
陈大锤下车打开甬道门,便将马车径直赶进小院。坐在马车上朱高煦和杜千蕊,连面也不用露下。
朱高煦走下马车,又伸手将杜千蕊扶下来。此时马车是大木轮子、离地高,朱高煦觉得比后世城市越野还要高,女子穿着长裙子上下还真不太方便。
他下来后便走到前边,说道:“前两天说过王贞亮府邸,大锤还记得位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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