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海瞪眼道:“哪能?卑职不是要查杜千蕊底细,肯定不会如此就罢!”
朱高煦言不发。
来张信爱好不是朝夕,现在在北平,他也不跑到“穷汉市”那边找窑姐?
侯海继续道:“张信与那窑姐夜春宵,便爱不释手,非要从掌柜手里买下窑姐。掌柜收钱,自然不管窑姐愿意不愿意,更不管齐泰愿意不愿意,张信武夫出身,揍闹事齐泰顿,把窑姐强买走。
后来听说,那窑姐到张信家,张信很快就腻。旦失宠,她便三天两头被正房欺凌,还被张信殴打,不久就死……”
“哦!”朱高煦眼睛发亮,“此事不是谣传?”
侯海道:“应该不是,当事俩人,个尚书、个都指挥使,谁敢拿他们编排?王贞亮更不会!”
朱高煦沉住气,沉吟片刻:“这样说来,齐泰不是遗憾终身?这没得到东西,才是最遗憾。”
侯海道:“那是必然!估计对张信还有种东西……”
“什?”
“恨!”侯海道。
朱高煦好会儿没说话,又不禁问道,“这样你就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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