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说：“秦凌现在是平稳发展期，不是上升期，公司要把精力多放在培养新人上。”
言下之意，秦凌要走下坡路
，还是许晗现在更能赚钱更有发展。
确实是这
回事。
选秀出道，永远是新人取代旧人，年底
杂志销量battle，秦凌跟明照自然是没得比，但大家都没想到，小芹菜竟然也比不过许晗粉。
宣传当时还挺开心，但她对经纪人信任诚惶诚恐：“许晗现宣传做错什惹粉丝？”
她嗫嚅片刻，还是硬着头皮说：“
跟秦凌闹掰，可以跟着你吗，你知道肯定有帮助。”
她被秦凌打伤之后，有
天经纪人找到她，满脸笑容，温言温语说：“宝贝，能者多劳，这儿有个重担交给你。”
宣传稀里糊涂。
经纪人：“咱们公司不是签许晗嘛，派给他团队里面宣传能力不行，被粉丝撕过好几次，许晗也在闹脾气，说想要个能力强有经验人来，在公司找圈，就只有你，你有跟流量经验。”
许晗是《面具之下》第二名出道选手，实力还可以，胜在长得可爱，粉丝不少，他原公司资源太少，所以把许晗又签给夕斓传媒，获得收益后两两分账。
能看到焦躁眼神。
“是秦凌前宣传。”
她第句话就点名自己身份，她生怕明照会不耐烦，叫人把她赶走。
想要跟炙手可热当红流量近身说句话，对普通小女生来说太难。
明照目光探究望着她，声音不冷不热：“所以呢？”
其实她心里清楚，哪有流量工作人员不被粉丝撕，粉丝那多人，总归有听风就是雨，破口大骂。
明星团队赚钱，其中部分，就是挨骂和背锅钱。
她跟秦凌这两年，小芹菜也没少骂她祖宗十八代，还给她起黑称，骂她丑蠢，她后来都麻。
去许晗那里，情况恐怕也不会变。
但这时，她
许晗背后涉及两家公司，所以身边也有两家公司工作人员，出席活动发展规划经常吵得不可开交，是笔烂账。
他确实需要个镇得住场子，有经验有魄力宣传。
况且许晗刚出道不久，正在巅峰期，流量不比秦凌差。
乍看，这确实像是给宣传找个好去处，毕竟许晗看起来又乖又软，努力肯听话，没有秦凌那样坏脾气。
宣传懵懵地问：“那秦凌呢？”
他对秦凌身边任何人都没好感，毕竟秦凌做那些事，团队和公司最清楚，但他们还是帮着秦凌。
人不为己天诛地灭，求生艰难养家糊口，这些道理明照都懂，人之常情无可厚非，但是作为受害人，他有理由厌恶。
女生也能感觉到明照厌恶和疏离，那种冷冰冰语气，就是明星对代拍黄牛私生之类遭人烦人模样。
她也看到过明照尊重人样子，比如对那些陪伴他很久粉丝，比如对林鹿园，苏常常。
宣传心里很难受，任谁都不想被个貌美优秀异性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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