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就想,如果真有根救命稻草,恐怕就只有谢沂。
他心里有纯粹理想主义,可他也被现实教会认清形势。
他想要爬起来,向上走,需要借股乘风之力。
可这股力什时候来,能不能来,他心里根本没底。
他唯能做,就是让自己不浪费时间,让自己变得更优秀,其他,他就无能为力。
明照眼睛更潮,身上也潮。
这衣服也真是,穿在涠灵岛热,穿在这里也热,动不动就让他流身汗。
明照伸手去扯衣服扣子。
没会儿,就塌糊涂。
他喃喃对谢沂说:“谢沂,今天很开心,很久没有这开心过,像梦样,不真实。”
羽毛轻飘柔软,被拨弄,就轻飘飘地晃动,晃动间,又扫过明照腰,让明照痒直缩。
这衣服是品牌超季,哪怕到春季全网售卖,也要几万块件。
这娇贵衣服,被玩坏实在可惜。
但明照管不那多,他抓住谢沂手,按在白西装镂空处,然后睁着双亮眼,抿下润红唇。
“那你……好好喜欢喜欢。”
常年不见阳光,被捂很白,尤其是指缝间那处皮肤,更是细腻几乎看不到纹路,这与谢沂来自异域血统白不同,他有种惹人怜惜薄白,手指间每根血管,似乎都能摸索出浅青脉络来。
谢沂将他唇吸吮发麻,在充血唇珠上咬下,见明照吃痛蹙眉,他又安慰似用舌尖按揉下。
明照眉头舒展开,手指却微微蜷起,紧扣住谢沂。
他们现在做事,让明婉迎和谢闻卓知道,恐怕要惊得瞠目结舌。
但还不够,还不够大胆。
他只是这圈子里角逐争锋下颗被牺牲小棋子
被喜爱,被祝福,感受着为自己而响彻欢呼,感受着可以抓在手中光明未来。
他曾经几乎要拥有,可他又很快失去。
然后,谢沂回来,他失而复得。
那两年间,他最惶恐不安,最前路渺茫时候,不是没想过谢沂。
人在绝境里,总是想抓住哪怕根救命稻草。
他还记得谢沂这句话。
谢沂突然发觉,明照此刻变得格外大胆热情。
他喝太多,露出来皮肤都染上层红,或许就是这层红,仿佛给他罩层屏障,让他可以肆无忌惮掩耳盗铃。
于是,谢沂恭敬不如从命,认真‘喜欢’下这件衣服,和穿衣服人。
谢沂还未雨绸缪道:“这件衣服,赔得起。”
谢沂放开他,留给他喘息片刻时间,但额头却贴着他额头,鼻尖也贴着他鼻尖,嗓音沙哑又有磁性:“还说什,嗯?”
明照眼中已经蓄泪,他抬起眼,望着近在咫尺谢沂,只顾着喘息,没顾上回答。
他被吻脑子已经不转,况且谢沂跟他说那多话,他怎知道他问是哪句。
于是,谢沂给他点暗示。
谢沂抬手,拨弄下明照衣服上羽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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