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刚刚和谢沂表明心意
，他们……恋爱。
明照垂眸，轻轻摩擦着琴键，小声问：“这
……明显吗？”
曲茗呵
声，乐：“你要是当过老师就知道，明显
不能再明显。”
明照咽咽口水，轻舔唇，心里有些慌，是那种被长辈抓包却没法掩饰又不想掩饰慌。
好在曲茗不是明婉迎，他倒不至于担忧，只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能用特长给高考加分。
为这个，所以他基础打很扎实，从小接触老师，也是明婉迎不惜代价请。
后来明婉迎跟谢闻卓结婚，他接触好老师就更便捷。
那两年，也确实让他琴艺突飞猛进，所以在钢琴面前，明照并不打怵。
他熟练地弹完曲，抬眸看向曲茗，等着曲茗点评。
他努力保持平静，跟曲茗保证：“那
……克制下。”
生怕自己保证没有力度，几秒后，他又重复道：“努力克制下。”
曲茗却并不着急点出他问题，反而笑盈盈地看着他，问道：“你最近有什好事吗？”
明照怔，微微睁大眼：“啊？”
曲茗优哉游哉地扇着折扇：“音乐里情绪可瞒不，还记得你初舞台表演《沼泽深处》时候，声音里有种难以形容伤感和悲哀，所以才问你，沼泽是不是你自己，但你没承认。可你刚刚弹这首，却听出发自内心快乐和甜蜜，是遇到什好事吗？”
明照动动唇，还没回答，脸先发烫。
自然是有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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