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等新技术。她从不倡导读死书,在她眼里没有什疗法是百分百不可挑战,正是她这种永远带着问号思维影响后续职业发展。她非常注重独立思考能力,她说,五年前医学课本现在都全部革新过,如果永远停留在个认知上,那这样医生最多算个熟练技术工。
“师也者,教之以事而喻诸德也。”姜老师给刻苦拼搏精神,黎老师给突破创新胆识,在德国留学时Jonas教授则给开放合作心态。
Jonas教授特别反对闭门造车,这在保守德国人里实属少见。他很早就和全球各大眼科医院合作,比如和北京同仁医院合作展开北京眼病流行病学调查,发表很多文章。他直认为,医学是深邃无底,需要人类不断地探索与研究,而个人力量太微小,只有发挥出团队力量才能有更大收获。他这种精神也让在后续医学领域中更加放低姿态,去吸纳更多不同观点与学识,去组织和利用团队攻克个个复杂医学难题。
在德国留学那年,记忆非常深刻,那是有生之年真正意义上在异国他乡生活和学习段时光。那是2008年,在德国海德堡大学附属曼海姆医院眼科做访问学者。
紧邻海德堡大学旁边不远圣山南坡上,就有条著名哲学家小径,历史上很多德国哲学家和艺术家都曾在这里散步,歌德、黑格尔、雅斯贝尔斯就在这里思考过哲学和文学问题。小径不长,也就两公里左右,但是风景极美,可以俯瞰内卡河对岸海德堡老城风光。小径旁个花园门口竖着只向上平伸手掌模型,掌心里写着简单句话:“HEUTESCHONPHILOSOPHIERT?”直译为“今天哲学吗?”
向对哲学比较感兴趣,所以闲暇时经常过来散步。在德国那年比较孤单,所以也更有时间去思考些人生问题,就在想从医到底是解决什,为什有些人没有病却活得不快乐,而有些人天生残疾却依然乐观向上。记得艾兴多尔夫纪念碑上面刻着他首短诗:“站到哲学高度,你就会找到解读世界之符咒!”这句话给很大启发,希望能站在更高角度去看待医学,解析医学。
回国后,继续留在人民医院做眼科大夫。如果说刚工作那几年最大挑战是技术上和经验上欠缺,那后面随着接诊病例越来越多,专业上越来越得心应手,个更大挑战却不知不觉摆在面前,那就是与人沟通建立信任。
人民医院是北京老牌三甲医院,全国各地患者都会涌过来,日常工作量巨大。在门诊时候,天要看百多个病案,大大小小病例背后就是百多个家庭。有时候医生要解决不仅仅是疾病问题,还有很多家庭问题、经济以及工作问题。比如些吸d患者,你明明知道他堕落难救,但还要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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