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比平时看起来大倍。
这种疼痛让如在炼狱,这是种持久、完全没有缓解意向疼,昏昏沉沉、半睡半醒,其间不时有护士和医生过来查看以及问询,都记不太清楚。全身心地同疼痛做着斗争,只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,仿佛是个人在炼狱中独自煎熬。
直到第三天,状况才渐渐好转,同时也得到各方慰问。只是此时呼吸困难、气力微弱,也难以表达太多。杨硕大夫在被抢救后也被安排在病房,他放心不下,偷偷跑过来看。看到他头上纱布,心里痛楚,想流眼泪,但似乎连流泪力气都没有。们就像起经历生死战友,目光相对,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。
主治大夫告知已脱离生命危险,让放心。事实上,还没有想到这个层面,疼痛让只有个念头,就是睡过去。
迷迷糊糊中,看到妻子来,她没有想象那样悲伤,就好像们平时见面样。她笑着对说:“你知道吗,你都上微博热搜。”这个傻姑娘,也真是符合她性格,大大咧咧、简单直接。苦笑下,特别想问她家里情况,可是此时完全没有力气开口。她好像知道要问什,柔声地告诉,女儿暂时拜托朋友照顾,父母也安顿好,切都好,让放心。心酸不已,但也动不,只能向她眨眨眼。能想象家人们是经历场多大震荡,妻子红红眼眶出卖她乐观,知道她定昼夜未眠、哭很多次。ICU不能久留,妻子陪聊小会儿便被请出去。
个人躺在床上,头痛仍在持续地折磨着。终于知道,原来被利器所伤,第时间感觉竟然并不疼,而恢复过程才是疼痛高峰。头疼是脑水肿造成,整个脑袋疼得像扣个完全不透气钢盔。知道这个过程谁也帮不,只能靠自己点点扛下去。值班护士进来给换药,询问感觉,她笑着说:“你啊,在ICU里是最轻,别担心。”知道她是在安慰,医生谎言只有医生听得懂。
直到第五天,头痛终于有所缓解,至少从憋炸钢盔中透进丝丝空气,清晰地感觉到疼痛位置。但手臂却开始出现问题,感觉到噬骨寒冷从左臂传来,像是接条冰冻铁棒,惊惧是不是左臂已经不在。直到大夫说手术很成功,神经和肌肉全部被砍断,缝合后还没有知觉,需要时间去修复,才稍微放下心来。
有意识后,开始有身体运转需求,妻子给熬鸡汤也难以下咽,勉强喝几口便再吃不进去。但也许是吃得太少,直没有大便便意,知道,这时候必须多进食些,才能加强康复效果,于是接下来每顿饭都尽量勉强自己多吃几口。
第六天,又渴望又害怕便意来,托护士帮找位男护工搀扶走进卫生间。那是受伤后第次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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