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辛煌重重地撞在水晶棺上,口血就喷出来,还好他在关键时刻猛然偏头才没将那水晶棺弄脏。
南辛煌看着地上血,忽然想到那日监牢中,白芜就是这样口血喷出,而后渐渐断绝自己生命……
“为什……你们为什要阻拦!为什所有人都要阻拦!”南辛煌终于彻底崩溃,平和假面裂开,他歇斯底里如同困兽般。
裴苍衣淡淡地瞧着他,“你以为不拦你,你就能将国师复活?”
南辛煌双眼通红,手指死死地抓着那个水晶棺边缘,失魂落魄,“就快成功,阿芜快要活……没别要求,只想让他复生……”
哼,他才不要!
裴苍衣揉揉眉心,是他错觉?总觉得百里簇景这几日举动时而成熟得过头,时而幼稚到极点,在邪魅与傲娇之间反复横跳,这样真不会精分吗?
南辛锦在撒娇间隙,忽然想起什,抬眸向着站在水晶棺旁边黑袍人看去,他张张口似是先要叫皇兄,但是又蓦然顿住,时之间情绪十分复杂。
南辛煌恍如未闻,像是呆滞在原地般,站在那个水晶棺前面,整个人都处于种不着神状态,“阿芜……”
失败,切全完……
!”道淡冷声音冲进众少年耳膜,众少年回头,发现说话是百里簇景。
他身红衣懒洋洋站在那里,手里拎着柄剑:“什时候,还在这里犯花痴?出口在你们后方,速速离开,要不然……”
他转转剑锋,寒光凛冽,仿佛下刻它就会飞起来砍瓜切菜。
众少年齐齐打个哆嗦,他们见识过他功夫,哪里敢招惹他?忙忙地告辞走。
裴苍衣瞥百里簇景眼,不明白他又发什疯,好端端地去吓唬那些孩子。
裴苍衣眸中闪过抹悲悯,这太子,当真是可恨又可怜。
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
他筹备那久,冒天下之大不韪做那多丧尽天良事,甚至还将亲弟弟也算计进去,结果在最后时刻被人打断!
他阿芜,就差最后步就能复活,为什,为什这些人频频要来捣乱?!
他抬眸看向站在不远处那个白衣男子,面上闪过抹恨意,他忽然抽出长剑,像是疯似朝裴苍衣刺去!
百里簇景面色冷。
南辛煌还没冲到那白衣男子身旁,就被斜侧里道红光直接击飞,那下极重,仿佛要震碎他经脉般。
南辛锦却扑过来,把扯住裴苍衣衣袖,激动地几乎要哭出来,“师父,呜呜呜徒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……”
裴苍衣拍拍他头,“这不是来,好别哭,莫让人看笑话。”
百里簇景动作十分直接将小师弟从裴苍衣身上撕下来,“小师弟,似乎是为兄救你,你抱着师父哭什?要抱也应该抱着为兄哭吧?”
将条手臂伸过去,懒洋洋地道,“呐,抱着给哭。”
南辛锦:“……”抱着百里簇景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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