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萍姐，”党小明用福建话说，“好久不联系，你好吗？”
“
很好，”萍姐用福建话回答道，“可是你告诉，你
老婆怎
带着
个小警察到纽约来跟捣乱啊？”
网上是不是有爆他们料东西啊。如果有，是不是让上面也知道，不能给这不靠谱做后台啊，会被连累。”
“你说得太对
，咱们好多领导都是这样被下面人给蒙。先在网上搞搞是个好主意。如果群众都知道他们腐败，谁还敢站出来替他们说话。”王中淮清楚这种交易，这时候就不用再摆姿态，直接谈价格就是。他拿起他公文包准备离开。
党小明也站起来送他，到门口，王中淮搂着党小明肩膀说：“那这几件事情就这样，孙新董事长去打招呼，网上安排下面人去挖点故事出来。”
“好好好，这些事情就都拜托你啦。”
“对，”王中淮停下，“咱俩起那个媒体公司注资事情……”
“那个你就不要操心，钱出，孙新接盘以后们分账就是，你说怎分就怎分！”
“行行行，们就让律师去折腾这些具体事情吧。”王中淮打开门，美女秘书们已经列队欢送他。其中个把他直送到楼下。
王中淮走后，党小明喘口粗气，今天这个中饭箭双雕，他和孙新已经商量好接盘事情，只是孙新年轻，怕他董事长不同意，因为张燕影视公司是个新公司，没项目、没人、没业绩，任何老总都会怀疑为什不去接个更成熟公司。这下好，这个王中淮肯定能搞定董事长，两个亿出去没关系，马上十几个亿就回来。还有那棘手银行，如果舆论上先把那些高管弄臭，后面就好办。
想到这里，党小明很得意，他准备给自己泡点武夷山送来好茶，休息下。就在这个时候，老处女又悄悄把门拉开，手里拿着党小明手机，手捂着电话，好像不想让对方听见她在跟党小明说话，边用蚊子样声音说：“是萍姐打来。”
党小明有十几年没有听过“萍姐”这个名字，他突然毛骨悚然，有种很不好预感，他起家、发家都离不开这个萍姐，但是他们都说好，以后井水不犯河水，党小明在中国发展，萍姐在纽约。她今天来电话定出什事情。但是他必须接这个电话，所以他就示意老处女进屋，把门关严。他不想让外面美女们知道萍姐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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