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意思?”张大小姐问。
“意思是你帮照顾丁强就好,这个案子你还是不要碰。卷宗你要带走就带走。反正这些案子都已经算是结案,档案也应该是不存在,觉得你还是不去碰为好。”
“那你为什要穷追不舍,没完没地追这个案子?”
“唉!”老陈深呼
“组织上刚通知,要被调到国际刑警总部去。驻外,不留在国内。”
“头儿,这是好事啊!你高升啦!”丁强像个孩子样,不顾自己马上要成为断线风筝,反而替老陈高兴起来。
“你先别乐,”老陈对丁强眨眨眼睛说,“走,你就真是失业流民,在北京你连暂住证都没有,会很麻烦。以前给你工资都是找票在部里报销给你,走也就没这个钱。”
“那你给千刀是哪儿来?不是部里给经费吗?”这次丁强是真惊讶。
“不是,那是私房钱,你和张燕去美国,不能分文没有。”
从她Prada手包中拿出个折叠包,开始把所有卷宗往这个口袋里装。
“你要把这个拿走吗?”陈警官警惕地问。
“嗯。”
“这个你不能拿走,根本就不应该给你看。”
“是吗?”张大小姐不以为然地说,“这卷宗早就应该被烧,你偷偷把这些给搜出来,留下,本来就违反纪律,当然可以拿走,因为这些卷宗本来就不存在。”
张燕看着这两个警官,心里想,现如今多少警官不是在利用自己身份去捞钱,哪听说过用自己私房钱去办案!她对老陈多少起些敬意。
“放心吧,陈警官。丁强事情管。你就放心上任去巴黎吧。”
“不在巴黎,在里昂。”老陈说,“等下,你是要接着调查这个案子吗?”
“陈警官,你把这辈子爱过人都扯这案子里来,你说呢?”张大小姐说。
“理解,但是你要小心,走私团伙很多已经不再走私,原来黑钱已经洗白,很可能现在都是体面人,你要当心。没有人喜欢揭老底,而且这里面牵涉到很大利益。会很麻烦。”
“那你等下,”老陈说,“还有话跟你们俩说。”
张大小姐放下手里卷宗:“说吧。”
“丁强已经被开除,张燕,就是因为你和他事情。”老陈说,张燕顿时脸红,“把丁强调到北京来其实没有通过部里允许。”
“头儿,”丁强认真地说,“管他允许不允许,反正肯定跟着你,把这案子调查清楚。然后,回家种地去!”
老陈颇为感动地拍拍丁强肩膀,转头非常诚恳地看着张燕:“跟你说实话,丁强是叫来监督你,想利用你对他好感,但是这孩子是个好孩子,你如果真想知道谁害姜平,觉得答案在纽约。原本是打算要和丁强起去纽约调查姜平过去,但现在不行,得走。”张大小姐突然感觉有点恐慌:“你要去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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