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刚刚岳紫狩在纱帘背后问伏心臣“你还怕
吗”
时候，伏心臣表现
害怕……
如果伏心臣看到岳紫狩之后没有表现出依恋……
如果伏心臣得知自己被植入芯片后抗拒岳紫狩……
如果……
这些都是如果罢，既然没有发生，何必要知道呢？
似乎经历紫台拘禁之后，岳紫狩不再那
执着于营造完美影像。
他开始袒露自己最真实想法：“是故意用那通话来引起你怀疑。”
“你为什这样做？”伏心臣问，“难道你想测试对你信任吗？”
“不错，”岳紫狩承认，“就是这样。”
伏心臣猜对答案，却感觉更加疑惑：“在你对做……做那多之后，你还认为会完全信任你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伏心臣摇摇头，“但觉得不是你。”
岳紫狩忽然低下头，以几乎蹂躏方式去亲吻伏心臣。
伏心臣被折腾得几乎喘不过气来，快要无法呼吸。
过许久，岳紫狩才将伏心臣放开。
伏心臣眼睛湿润：“怎忽然……？”
伏心臣好像已经不惊讶，也不惊怕，只点点头，说：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是什时候事情？”
面对伏心臣反应，岳紫狩隐秘地感到喜悦，但却故意不显露出来，故作淡定地说：“你记得有次在无名寺里闻到心字香之后就睡着吗？”
“那个时候……们还没结婚吧？”伏心臣努力回想
下，还是免不吃惊，“那早就……”
“对，那早就……”岳紫狩手轻轻摸索伏心臣后颈标记，“还有更早……更早时候……就……真是个可悲变态，是吗？”
伏心臣仰起头，竭力想看清岳紫狩脸，但因为屋里没开灯，却什都看不清。
“但很高兴，你还信、爱。”岳紫狩愉悦似乎已经掩饰不住，嘴角翘得高高，像吃糖小孩。
伏心臣沉默会
“没有‘认为’，只是‘想知道’。”岳紫狩道，“想知道，在露出真面目之后，你还是否信、爱。”
伏心臣咽咽：“如果不信你呢？”
岳紫狩笑笑，用手指轻轻在伏心臣后颈处画圈：“夫人就不要问，好？”
伏心臣不自觉地打个寒颤。
岳紫狩不打算告诉伏心臣，自己带来绳索与镣铐。
岳紫狩说：“这是给你奖励。”
伏心臣昏昏然阵子，才回过神来：“你是故意？”
“嗯？”
“故意用那暧昧方式去跟表姐说话，让她以为你是幕后黑手，然后再通过她来引起怀疑？”伏心臣脑子突然澄明。
“是。”岳紫狩干脆地承认。
岳紫狩又说：“你表姐事情，你知道？”
伏心臣愣愣，说：“她被暗杀事情吗？是谁做，你知道吗？”
岳紫狩问：“你会不会觉得是？”
伏心臣怔怔，说：“不会。”
“为什？”岳紫狩似乎有点儿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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