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伏心臣惊叫,“明明是在采薪县……”
“你不是不记得吗?”狂花山人问。
伏心臣闭上嘴。
确实,他不记得。
他记事起就是在采薪县。
伏心臣扭头看着自己躺着那个木屋,总觉得有些眼熟,细细想来,却什也记不得,只是头疼起来。
狂花山人只说:“这是你小时候住过屋子,不记得吗?”
闻言,伏心臣心神划然振,迷糊中隐隐约约瞧见个轮廓,半晌憾然说:“记得点点……”
狂花山人无奈摇头,说:“你这个PTSD啊……”
“PTSD?”伏心臣惊,“你是说得PTSD吗?”
“这是哪儿?”伏心臣问。
“罗家村。”狂花山人欣然说。
伏心臣听到这个地名,心中动,忙从床上起来,推窗往外看,但见平烟漠漠如织,派荒凉景象。
伏心臣顿:“这是条村子吗?看着怎就是个山林?”
“罗家村现在也就是条荒村。”狂花山人回答,“没有几口人家。”
人命,不过花点钱压下去。”狂花山人回答,“如果他真被岳紫狩逮着打死,也算是他报应。”
伏心臣越听越觉得头痛,只觉得这些人真是团烂账,怎他个清白无辜平民莫名搅进来,无法脱身。
伏心臣摇头叹气:“那你怎花那大力气把弄出来?”
狂花山人笑而不答。
伏心臣又问:“真就是为气死岳住持吗?”
伏心臣仔细想,说:“但按照档案,是在采薪县出生,幼儿园、小学什也是在采薪县上。”
“不错,你是在采薪县出生,但你两岁那年,伏建丰得罪上司,被调职到这条鸟不拉屎罗家村。因此,你们家三口都到罗家村来。”狂花山人答道,“你五岁那年,罗家村出命案,伏建丰破案立功,又被调回采薪县当差
狂花山人道:“不然,你为什不记得事情?”
伏心臣怔住。
他原以为岳紫狩得PTSD,却从没想过自己也得PTSD。
伏心臣举目四望,片惶然,慌慌张张地问狂花山人:“难道你查出什?”
“是啊!”狂花山人也没卖关子,直接回答,“你让查岳紫狩出生地方嘛,罗家村。然后查到,你也是在这儿长大。”
伏心臣皱起眉,说:“是怎来到这儿?”
狂花山人说:“直升机。”
“……”有钱真好。
说着,狂花山人推开门,和伏心臣起走出木屋。
但见木屋之外是条小路,串联着零零丁丁几户人家。
“不行吗?”狂花山人反问。
伏心臣已经放弃沟通和理解,他觉得这些达官贵人脑回路和他不样,他求同存异得。
狂花山人又说:“想来想去,或许就是闲出屁来吧。”
“想也是。”伏心臣颔首。
狂花山人拍拍手,满脸高兴地说:“你知道这是哪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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