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既给好处和甜头,又从别地方威胁逼迫,张弛有度地进行围攻,从而攻破你父母心理防线。”艾妮猜测,“这是可能。”
伏心臣没法把事情想得那复杂,愣在那儿不说话。
“不行、不行,这下真不能直接放你回去岳紫狩身边。”艾妮拼命摇头,“这人问题太大。”
伏心臣却道:“岳住持真有那可怕吗?”
艾妮又恼火起来:“你怎这执迷不悟!”说着,艾妮敲敲他头,又说:“觉得你真应该看看清楚岳紫狩手段。”
“嗯,你爸不可能‘卖子求荣’,是这个意思吧?”艾妮把伏心臣不好说出口话直接说出口。
伏心臣艰难地点点头:“爸不是这样人。”
艾妮讳莫如深地看伏心臣眼。
伏心臣这次却异常坚定:“爸肯定不是这样!”
“别急,”艾妮笑着劝道,“这点,和你意见是致。”
有件事,不知道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“什事?”伏心臣问。
艾妮说:“之前你爸爸忽然升迁,从熟人那边听说,是走岳紫狩关系。”
“什?”伏心臣大惊失色。
艾妮继续说道:“而且,你爸爸直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,来到市里工作之后却顺风顺水,也是得益于岳紫狩关照。”
伏心臣正在摇摆之间,时想到岳紫狩不似作假温柔,时又想到岳紫狩那半遮半掩阴鸷。
半晌,伏心臣才缓缓说:“要怎看?怎样才能看到他另面?”
听到伏心臣这问,艾妮总算松口气,便开始解释自己计划。
“你先离开阵子,看他有什动作。”艾妮说,“们谁也不清楚岳紫狩到底什毛病,但觉得,他对你有异乎寻常控制欲。你觉得现在和他相处得挺好,是因为你直被他控制着。但如果你逃脱他掌控,那这种表面平静就定会打破。”
伏心臣定定地看着艾妮,似乎认同她话,并没有反驳。
“哦……”伏心臣语气立即软下来。
艾妮看着伏心臣这状态,只说:“你爸呢,虽然很迂腐、封建得很,有时候是挺讨厌,但知道他还是有自己原则。不会说为升官就把你给卖。退万步说,就算他舍得,你妈舍得吗?”
“嗯……”伏心臣点头。
“不过,看里面不仅仅是升官那简单。”艾妮继续说,“岳紫狩如果要搞,可能不仅仅是给个‘高级督察’位置那简单。说不定他是‘威逼利诱’呢?”
“威逼利诱?”
伏心臣脸茫然:“是、是这样吗?他们谁都没有跟提起过……”
父母在他不知道时候和岳住持达成某种协议,是吗?
伏心臣忽然阵怆然。
艾妮皱起眉来,道:“说不定,你爸妈态度大转变是岳紫狩背地里做工作。”
伏心臣更觉得阵可怕,却又忍不住否定,说:“不可能……爸不可能因为升迁机会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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