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层,伏心臣便蔫儿吧唧。
这顿饭吃得不太痛快。
等饭后,乔蓉容又切好水果端上来。这家三口和气融融地吃着饭后水果。伏心臣心思其实不轻松,他见气氛不错,便趁势提起:“爸,你之前说岳住持可能
“啊?!”乔蓉容顿时忧心忡忡,“这可怎好?”
伏心臣见母亲那担心,赶紧宽慰:“其实也不是什大毛病,是不太影响健康。医生说,这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。依恋症不会降低生活质量,顶多就是偶尔有点麻烦。但有伴侣,还是可以应付。”
乔蓉容听到这话,觉得安慰些,但仍然难掩担忧之色。
伏建丰却说:“既然你有这个病,还是别出去工作吧?尤其是你当记者,老是在外头乱跑,要是在什新闻现场发病,那可不乱套?”
伏心臣时噎住,也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专车……”
伏心臣又叹口气,说:“如果不是还上着班、在老板手下讨活,都快忘记自己是个普通市民。”
“就你还普通市民?”伏建丰摇头,“嫁鸡随鸡,你嫁岳紫狩,就已经是无名寺半个主人,怎就是普通市民?哪儿有你这样普通市民?”
伏心臣噎住。
乔蓉容心比较细,知道孩子心思,便佯怒对丈夫说:“怎就不是普通市民?他不做官、二不是皇族,那就是普通市民。再说,儿子还每天勤勤恳恳上着班呢!要说衣食无忧还那努力经营事业,看就是真好孩子。”
乔蓉容听,沉思半会儿,也缓缓点头,语气倒是比伏建丰和蔼得多:“你爸说得倒也是。”
伏心臣无奈笑:“你刚刚还帮说话呢!”
“是啊,你知道,可不反对你工作。”乔蓉容眨眨眼,“但你得这个症,出去工作确实很麻烦。你想想,你天起码八个小时在外头,偶尔发个三两次病什,得多不自在。倒是岳住持,他天天呆在无名寺里是不出门,你也陪着他在里头挺好。要是你在外头,他专为你病而破例出门。想你这孩子多思,不用们说,岳住持多为你出两回门,你自己就先不好意思、自惭自愧。”
乔蓉容这话可算是说到伏心臣心坎上。
岳紫狩几乎不出门。伏心臣认识他这久,岳紫狩仅出过几次门,都是为伏心臣依恋症。如果以后伏心臣再在外头发病,想必岳紫狩也会风驰电掣地赶来。要而再、再而三地劳驾岳紫狩破例奔走,伏心臣肯定会很惭愧。
“那叫什经营事业?不过是找点乐子打发时间罢!”伏建丰摇头,“他挣钱有什用处?”
乔蓉容翻个白眼,转头对伏心臣说:“你别理你爸。他就那样。”
伏心臣笑笑,说:“知道……”
乔蓉容知道这个话题不宜继续,便又转移话题,问:“对,你依恋症怎样?”
伏心臣脸色僵僵,摇头说:“没治好,转成真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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