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心臣摇头,半是疑惑半是不安:“到底是做什事情得罪他?”
“有时候,得罪人是不需要做什事情。”葛直昌笑笑,说。
伏心臣不得不承认葛直昌说是对。他苦笑下,又道:“那你警局朋友有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是怎处理?虽然是帕翠克划车扎胎在先,但朋友打人,终究是不对,最后怎结?”
“你是担心他因为打人而受惩罚吗?”葛直昌耸耸肩,“不会,你放心。他是无名寺人吧!你看,无名寺武僧年打过人能绕无名市圈吧?也没见谁坐牢。”
伏心臣噎
伏心臣好奇地问:“怎就说得有鼻子有眼,跟你亲眼看见似?”
那人咽咽,才道:“也是听葛直昌说。”
葛直昌是部门老员工,在本地新闻方面很有资源。散会之后,伏心臣便套近乎地给葛直昌泡茶送饼干,顺势问起帕翠克事情来。
葛直昌倒也不避讳,直接告诉他:“这事儿还是从在警局朋友那儿听来。说是帕翠克不知怎,划辆停在无名寺奥迪,还扎胎。结果就被司机逮住,揍个鼻青脸肿。”
“奥迪……”伏心臣默默,又问,“是黑色奥迪A6?”
虽然伏心臣所在部门考勤宽松,但如果没有什说得过去理由话,例会还是不能缺席。
伏心臣坐在会议室里,抬头扫眼全场,发现帕翠克没有在。
其他同事似乎也发现帕翠克缺席,窃窃私语道:“怎?帕翠克没来?”
“你不知道吗?听说他在无名寺被人打。”
“啊?真吗?”
葛直昌有些惊讶:“你怎知道?”
伏心臣尴尬地笑笑,只说:“好像认识那个司机……”
“是这样?所以帕翠克划那辆车,是因为和你结仇吗?”葛直昌颇有些新闻工作者敏锐直觉,“怪不得帕翠克在警察面前支支吾吾不肯说划车扎胎原因呢。原来是这样啊!”
伏心臣听这话,越发懵:“那也太不可思议吧?他因为讨厌,以为那辆车是,所以去动手脚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葛直昌说。
“怎会?他不是说自己和无名寺执事是熟人吗?”
……
伏心臣听到这些七嘴八舌议论,也十分讶异,更有些疑惑,禁不住加入讨论:“你们说是真吗?”
要说,帕翠克总是恃才傲物,而且喜欢出风头,无名寺报道还没搞出来就已经满世界宣布自己胸有成竹,同期人其实多半不喜欢他。不过,帕翠克脾气那横,大家也不好和他争执,便都让着他罢。其实,大多数同事都更喜欢伏心臣这样与人为善、见人就笑小帅哥。忽略掉老被帕翠克挤兑和被莫妮卡质疑能力这两件事情,伏心臣在新公司还是颇有人缘。
同事见帕翠克不在,说话越发大胆,便对伏心臣说:“是啊!他在公司老是那拽,怕不是在无名寺也耍横,结果就被教训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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