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!”徐杨榴柳眉倒竖,“见住持都是穿礼服、扎得严严实实,怎会穿这种性感浴袍!”
伏心臣被徐杨榴句话堵住,仔细想——好有道理啊!
伏心臣回头想,他上次和枫颜等人去见岳紫狩,都穿礼服,那衣带绑得十分复杂,伏心臣至今都没学会呢。那套服装层层叠叠、绑左绑右,确实是如徐杨榴所说“扎地严严实实”,恨不得丝皮肉都不露出来,是相当保守。
而伏心臣身上浴袍轻薄,随意地用衣带系上,行动间容易松动,倒还不可否认有点儿性感。
伏心臣愣神看着徐杨榴,竟然句辩驳话都说不上来,只得条件反射地施展他“装傻大法”:“是吗?不知道。”
这想来,也不过两三个月之前事情。
徐杨榴说道:“那又是什时候分?”
这个“分”字用在这儿,给伏心臣种很奇怪感觉。他总觉得这个“分”字不太合适。来,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和岳紫狩在恋爱,自然用不上分手这有感情词语;二来,从徐杨榴嘴里说出这个,就让伏心臣有些不太舒服。
伏心臣缓缓说:“个多月前吧。”
“那你就是上个……”徐杨榴算算,又说,“你为什和岳住持分?”
便抿抿嘴。
却不知,徐杨榴酸气更重。
徐杨榴认为伏心臣在刺激自己,却不甘示弱,便酸溜溜地回击道:“你也别急匆匆地沐浴更衣,要是折腾大半天,却见不着岳住持,那不是很尴尬吗?”
“为什会见不到岳住持?”伏心臣十分不解,“岳住持今天有什事吗?”
徐杨榴冷道:“岳住持是大忙人,有事情也是很正常。”
说实话,平常伏心臣被怼时候是装傻,这次被怼,他是真傻。他是真不知道。
徐杨榴咬碎银牙:这个绿茶*!
伏心臣低下头来,抿口绿茶。
徐杨榴恨恨地说:“既
伏心臣没想到徐杨榴这人讲话那直接。倒让伏心臣时觉得很难招架。伏心臣抿抿嘴唇,便说:“就不太合适。”
“为什不合适?”徐杨榴追问,“既然不合适,你怎又吃回头草?”
伏心臣听到“吃回头草”四个字就头疼,摇头说:“你怎说吃回头草?”
“少装!”徐杨榴说,“你不是吃回头草那你这样敞开胸部坐在这儿是干嘛?贪凉吗?”
伏心臣听到“敞开胸部”四个字,赶紧低头查看衣装,只见浴袍确实有些松动,但远未到徐杨榴这样疾言厉色地批评程度。伏心臣干咳着拢拢领口,说:“说,见住持都是这穿。”
“哦……”伏心臣不知为何徐杨榴会这说,他细细想来:说不定岳住持今天和徐杨榴联系过,说他可能会忙?
这让伏心臣心中更不是滋味。
伏心臣沉默下来。
徐杨榴嘴巴却闲不住,又打开话匣子:“你是什时候和岳住持开始相亲?”
伏心臣答:“刚过完年时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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