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容上课迟到,问原因连个蹩脚理由都想不出来。”
“黎容上课趴桌面睡觉,还说自己昨晚失眠,连午饭也没吃。”
……
无论哪种迹象,都表明这个人已经心力交瘁,哀默心死,只凭口气强撑着个体面。
现在见,
张昭和目光深沉望着他,低声道:“你是不是很失望,失望到快要对这个世界提不起兴趣,你发现曾经胜利只不过是场幻象,是世界跟你开个荒唐玩笑,你以为旷大恒久反转,最后变成转瞬即逝烟火,没律因絮,那些欢呼呐喊网民能坚持多久?那些义正辞严抵制甲可亭患者能坚持多久?最后他们也只能当这场烟火从来没有发生过,过着原本该过日子,让素禾生物起死回生,继续为他们制造甲可亭!而你呢,你好像什都没得到,好像被世界抛弃。”
黎容嘴唇抖动下,手指不由自主攥在起,单薄T恤下面,肌肉紧紧绷起。
他始终没有抬起眼睛,也没有接过张昭和话,他仿佛失去平日里所有骄傲,对这切即使没有无动于衷也丧失反抗力气。
狭小办公室里,空气似乎也凝固不前,夕阳余韵从窗台上缓慢溜走,直至身影完全消失。
张昭和语重心长道:“黎容,这世上没有人能比更懂你心,说过,们是同类人。”
大概是看到他没有因为律因絮被毁而潦倒,张昭和开始还有些惊讶。
只是那丝惊讶在他眼底闪而过,要不是黎容心思细腻,恐怕就要错过。
张昭和这次没有坐在办公桌后靠椅上,而是拄着拐杖,站在他面前,与他平视。
张昭和也不似平日里穿戴整齐得体,他头发这次没有梳理好,几根发丝凌乱纠缠在起,让他清瘦脸显得有些疲惫。
胸口始终挂着那根钢笔也没有摆正,而是歪歪斜斜,将衣服也牵连打褶。
黎容眼睑颤下,似乎对张昭和这句话也没反应兴趣。
今天课他虽然来上,但是表现并不好,老师上课提问,喊他名字,他就像失三魂七魄,完全不知道该干什。
这些情况,已经尽数反映到张昭和这里来。
“黎容上课溜号,课堂测试笔未动,被扣两分平时分。”
“黎容逻辑混乱,心不在焉,盯着PPT动不动。”
“没想到你今天来上课。”张昭和说完,便是声叹息,似乎是想要伸手去摸黎容肩,但又觉得不妥,举起半便不尴不尬放下。
黎容双眼黯淡无光,淡声道:“不该来上课吗?”
张昭和苦笑,摇摇头:“出那大事,以为……你看,连假条都给你签好。”
他指桌面,上面有沓厚厚假条,每张都用标准正楷签下张昭和三个字,下面日期还没有填,似乎不知道黎容要旷课多久。
黎容只看眼,便移开目光,垂着眼睛,不悲不喜,语气有些麻木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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