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容轻轻摇头:“去嘉佳中心医院大多数是妇女儿童,你这批不合格甲可亭,是送给她们用?”
何大勇满脸愁苦:“不知道他们给谁用,怎用,这是件丧良心事,不想掺和,但是已经晚。要是素禾生物早跟说用给嘉佳,绝不会答应。”
岑崤却皱眉:“去年月?你这药是什时候送过去?”
何大勇立刻道:“四月七号,记得很清楚,那天素禾生物亲自来人,盯着拆生产线,点痕迹都没留下!”
岑崤别有深意看黎容眼:“
但这过几年,他梦想,抱负,野心早就被这个行业消磨殆尽,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素禾生物提线木偶,除按要求办事,再没有别作用。
他希望自己儿子能改变什,哪怕点点,能让他在闭眼前看到也值。
黎容并不想听何大勇自赎,他打断何大勇话,冷冷道:“继续说甲可亭。”
何大勇摊手:“就是这样,做甲可亭劣质仿制药,交给素禾生物,郑竹潘带走所有相关资料和数据,拆除那条生产线,警告这件事不许说出去,不然引来天雷,只会被碾成渣子。”
黎容轻嗤声:“你这狡猾人,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,你都查到什?”
自己赚好名声,呼吁业内不要放弃少数人群,在原研药保护期到时候,就要尽快研制仿制药。
但这药针对性太强,并不适用所有精神类疾病,受众人群并不高。
因为肉眼可见利润有限,很多药厂都不愿意做,素禾生物就把这个道德担子甩给不重要梅江药业。
梅江药业每年都要给素禾生物上供,把人力投入在几条盈利不高生产线上,会影响公司整体收入。
郑竹潘就暗示他,可以偷工减料,反正用人少,影响不大,而且时半会不涉及生命安全,也不会有人查。
何大勇顿顿。
他觉得狡猾这个形容词有点刺耳,但黎容这说确实也没错。
他不傻,不会真当个任人摆布机器,他确注意这件事。
何大勇清清嗓子,看看岑崤,又看看黎容,这才低声道:“买通个素禾生物负责运送这批药物小药剂师,他说,这些劣质药是给嘉佳中心医院准备,但更多地他就不知道。”
嘉佳中心医院,原本是综合类医院,但因为妇科和儿童科收到资本捐助,从国外引进大批医生,所以嘉佳妇幼在A市很出名。
但是上供给素禾生物利润可不能少。
何大勇也是没办法,只能听从郑竹潘暗示,做偷工减料原合升。
但他这人坏又坏不彻底,心里还有点信仰,所以自从做这个丧良心药,他每天都做噩梦,生怕自己会被神责罚,更害怕牵连子孙后代。
于是何大勇想出个办法,将原合升分成白马原合升和灰马原合升。
他希望和他有同样信仰教众可以看懂这个暗示,这样他也不算害自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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