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黄百康这样精明
混混沟通果然很舒心。
黄百康在寒风中咳嗽
声，连吸两口烟，将烟蒂碾在胡同口墙角。
他背抵着墙，摸索着将小刀揣进肥大牛仔裤兜里，然后搓搓冻得发白手背。
“不仅不是被人害，这个江晟已经被梅江药业收买。月饼店是他妈开吧，就去年某段时间，月饼店放出去价值三百万月饼券，说是江晟朋友公司订，但是券发出去，直也没人来兑换，钱就这
倒腾到手。江晟儿子也给安排进重点中学，本来按成绩是进不去，但据说也是朋友帮忙
黄百康喘息很厉害，断断续续呼吸声混合着北风呜咽声，顺着手机传递过去。
“
给你…问到。”
黎容站在角落，面对着厚重落地窗，望着昏暗天色下闪烁机场指示灯，以及随着指示灯移动飞机轮廓。
“你说。”
岑崤不远不近站着，看着黎容背影，耿安过来问他要不要先登机，岑崤摆摆手，让他们先去，自己个人等黎容。
他还能怎办，他只能跟着关机。
于是其他几个人都默契将手机调飞行模式，生怕韩江个电话打过来他们不好交代。
就只有黎容，还直盯着手机魂不守舍。
岑崤微微皱眉，看黎容眼，却也没说什，直接扯着黎容胳膊带人过安检。
等他们走到登机口，已经开始检票。
实耿安也很犹豫。
按理说，他们应该第时间跟韩江汇报工作进度，然后在韩江支持下，九区全部辅助组统调度，给他们提供帮助。
但岑队长似乎把能避开人都避开，也尽量拖延给韩江汇报时间。
这对保密当然有好处，毕竟有句俗话叫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”，可耿安曾经也是做过公司领导，他知道道理是道理，现实是现实，岑崤这做，定会得罪韩江。
看似韩江职位在岑崤之上，但岑崤还有三区背景，到时候就不知道谁能占上风。
此时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。
黄百康狠狠吞咽口唾沫，背着风点根烟，深深吸口。
“江晟应该不是被人害。”
黄百康第句话，先给结论。
黎容松口气。
于复彦赶紧小跑过去排队，飞机上晚，很可能就没位置放背包。
黎容手机突然在这时候响。
耿安神经紧，以为韩江电话打到黎容那里去，但仔细想，又觉得不可能。
黎容看来电显示，精神震，他拍拍岑崤手，然后单手捂着耳朵，朝僻静角落跑去。
“黄百康！”
而他们从被韩江分配到岑崤小队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已经远离韩江心目中想提拔名单。
他们也只能跟着岑崤干到底。
岑崤看眼时间，漫不经心道：“在赶飞机，现在没空汇报。”
他随手把手机关机，这样哪怕韩江听到风声想要解详细信息，也找不到他人。
耿安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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