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复“切”声:“怕你?病怏怏,连个箱子都搬不动。”
林溱撞撞简复胳膊,抢过话头,对黎容道:“班长,其实等拍卖,们可以凑凑钱……”
黎容上辈子真不知道,林溱是个这热心小绵羊,到底被公司欺负成什样,宁可被雪藏也要解约。
“谢谢,真不用。”
简复懒洋洋打个哈欠:“还用你说,哥早就问过,他不要。这大早,困死。”
他还真想过,因为他觉得法院回收拍卖后,愿意买人也不会要他留下家具。
简复满脸写着言难尽:“……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冷血,你多少哭下意思意思。”
他昨天光是触到点黑暗边缘,就憋屈好久,特别想问他爸妈这里面到底有什内情,但话到嘴边又让他咽回去。
在他父母眼里,黎容就是个外人,万蓝枢内部也跟这事儿有关,他父母不定会帮忙出头,他要是时不慎泄露黎容秘密,让有心之人抹杀证据,会帮倒忙。
就像他哥说,等权力握在自己手里,切才算正式开始。
周日,黎容将钥匙交给法院,然后将房子里七八个箱子搬进金杯车。
站在院子里,他扭回头,重新看眼自己生活十多年房子。
它就在那里,好像什都没变,又好像已经面目全非。
好在他并不是容易触景生情人,黎容平静收回目光,裹紧外衣,头也不回上车。
金杯车是林溱家,他看见简复朋友圈吐槽,才知道黎容要搬家。
简复真是硬被岑崤从被窝里扯出来,他昨天本来就睡得晚,今早困得晕头转向就来帮忙搬箱子。
黎容目光上抬,看向岑崤侧脸,随意问道:“你困吗?”
司机困比较危险,他是为全车人安全着想。
岑崤抽空看他眼,单手扶着方向盘,另只手去摸两个座椅中间扶手箱:“有点
简复贯是混吃等死不求上进类型,甚至因为父母地位,他觉得自己早就财务自由高枕无忧。
但从黎容身上,他第次感受到令人胆战心惊危机。
商会区会长算什,红娑名誉教授算什,只要想搞你,就能把你搞得身败名裂,家破人亡。
他要是继续混下去,万家里出什事,他连个反击能力都没有。
黎容勾勾唇,转过脸来,假意恐吓道:“那你可小心点,这冷血人,对你也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想到自己昨天没来帮忙,林溱愧疚万分,今天执意把家里进货金杯开出来,帮黎容省搬家费。
金杯车由司机师傅开,岑崤开着自己车慢悠悠跟着。
照例是黎容坐在副驾,简复和林溱坐后面。
简复扒着黎容座椅靠背,探过头去,小声问道:“说,你就这走?”
黎容正闭目养神,闻言掀起眼皮,若有所思道:“其实把桌子椅子床板卖个二手换点钱也不是不行,就是时间太短,买家不好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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