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秒,他突然以种旁人难以理解速度,以条腿为轴,身体几乎扭出残影,在螺丝刀即将刺入瞬间,将自己拉离墙边。
螺丝刀擦着他耳侧钉入乳白色墙壁,干净整洁墙面上,扬起淡淡粉末。
黎容在对方还未从惊诧中恢复过来时,用手肘夹住对方手臂,借着转身下坠力道狠狠扭,只听咔吧声,骨头发出闷里闷气声响。
棕黄皮咬着牙将痛呼卡在嗓子里,硬撑着没有将螺丝刀撒开,他满头冷汗,眼中布满血丝,此刻只想甩开黎容,拖着脱臼右臂冲出别墅。
但黎容并没有给他机会,黎容目光阴冷,直接抬起膝盖,照着他胃狠狠踢过去。
黎容轻轻叹息,嘴唇微动,语气有种近乎麻木冰冷:“已经,忍得够久。”
他话音刚落,棕黄皮猛地朝他冲过来,但眼睛,却穿过他脸看向后面大门。
黎容几乎瞬间就明白,对方目不是他,而是逃走。
黎容手指紧,刀锋冲外,眼睛不眨朝他脖颈划去。
他动作很快,棕黄皮虽然没有什功夫,但也算耳聪目明,猛止住脚步,让黎容刀锋在面前擦过。
瞬间,客厅内灯火通明。
空气像水泥样凝固,黎容与那个戴着口罩,瞪大眼睛人对视瞬,看到那双眼睛里,流露出毫不掩饰羞恼。
那股羞恼像吐信毒蛇,发现面前人不似自己想象强壮,便支起脖子,蓄好毒液,企图击即中,将对手缠绕致死。
那人不胖,但身板精壮结实,头发剪很短,口罩外皮肤粗糙棕黄,似乎经常在太阳光下,bao晒。
他穿着最常见深蓝色冲锋衣,衣服上沾着不少灰土。
哪怕他现在身体虚弱,但个成年男人膝盖力道也绝对不轻。
棕黄皮只觉得肋间剧痛,眼球,bao胀,整个人站立不稳向后倒去。
他重重摔在地上,胃里翻
棕黄皮被黎容手里刀惊到,他有些松弛眼皮跳跳,踉跄向后两步,黑色口罩被粗重呼吸紧紧吸在脸上。
棕黄皮狠狠瞪着黎容,猝然从袖中抽出柄亮晃晃东西,直直朝黎容刺去。
他显然是有备而来,螺丝刀直藏在袖口里,尖锐刺头轻而易举就能穿透人皮肤,扎进血肉深处,击碎脆弱喉骨。
他以为,黎容会吓得躲开,让出条路,但黎容没有。
黎容浑身肌肉紧,手指紧扣墙面,抿唇将呼之欲出咳嗽咽下去。
黎容目光下移,落在那人手中牛皮纸袋上。
那是用来装黎清立手稿袋子,他整理过后放在箱子底层。
黎容轻轻勾起唇。
刀柄上细致纹路在他掌心留下淤红印子,冰凉金属触感贴着他皮肤向内渗透,好像要口气渗进骨头里。
他眼底没有丝毫笑意,柔软长发凌乱搭在睫毛上,让双眼情绪也变得朦朦胧胧,但搭配着轻翘唇角和整齐洁白齿线,整个人又带着种令人窒息天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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